没想到薛珠儿会发怒,楚越连忙又在她脸上啄了一口,柔声道:“好了,我也不过是随口一提罢了,只是怕她会动摇了你在府中的地位罢了。”
提到这个,薛珠儿不屑的冷哼一声,“表哥放心,现在府里的主母可是我母亲,况且背后还有整个丞相府,怎么会让那个贱人欺负了去。”
听到这话,楚越也暗笑自己多虑了,即使那薛簌簌回来了,她的生母早已离世,与那国公府也早已断绝了关系,也威胁不到自己什么。
更何况,薛珠儿的母亲可是自己母妃的嫡妹,且外祖也是丞相府,本就同气连枝。
可是,不知为何,看着怀中女子,他的心中竟然逐渐产生了一种淡淡的厌恶感,若不是因为丞相府这一辈并无嫡女,而又偏疼这薛珠儿,他怕是也不会与这等娇蛮的女子有牵连。
半响没有听到回应,薛珠儿疑惑的抬头,唤道:“表哥,你在想什么呢?”
听到声音,楚越猛然回神,抱着女子的手臂越收越紧,柔声道:“珠儿,表哥是在想,这次分开后,不知道何时能再相见了。”
的确,皇帝现在最忌讳皇子和朝中大臣结党营私,薛珠儿背后是丞相府和尚书府,都是朝中重臣,因此他每次与薛珠儿都是私会,并无几人知晓。
对于楚越,薛珠儿从小就被灌输了一定要嫁给他的思想,因此,对他可以说是死心塌地,对他的话自然也是深信不疑。
眼看还有几个时辰天就要亮了,薛珠儿的婢女从远处走过来,忍不住提醒道:“殿下,小姐,时辰不早了,该回了,否则会被人发现的。”
薛珠儿不耐烦的说:“行了,知道了,就你话多。”随后,二人又耳斯鬓磨了一番,才趁着夜色各自离去
等女子离开,一袭黑衣的男子在楚越身旁现身,面露难色,开口道:“启禀主子,为太子殿下诊治的太医都被皇上的人封了口,属下……”话音未落,楚越开口打断了他,脸上早已恢复了以往讳莫如深的神情,“你下去吧,严格监视太子的一举一动,随时向我汇报。”只见那男子应了一声,便飞身消失在黑夜中。
看着一片漆黑的山城,楚越忍不住狠狠地握紧了双拳,父皇,您对太子皇兄可真是好啊,即使都病入膏肓了,也不下旨废太子,难不成,儿臣在你心里就这么没用吗?
此时此刻,一路施展轻功回到院子的某人,脑海里不停闪现女子巧笑嫣然的面容,那股好不容易被夜风吹散的燥热感又重新蔓延全身。
半响,男子终是忍不住冲着虚空喊了一声,“备水,本王要沐浴。”说完不等人回话就径直回了屋子。
一袭黑衣的飞流在原地现身,有些茫然,王爷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竟然还要沐浴,可是他也不敢耽搁,立马准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