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安慕白也了然的点了点头,“你父亲说的不错,薛辰很早就入了军营,我也是在军营与他结交,进而成为至交好友,说来也怪,他似乎与你那继母之间,不太和谐。”
听到这话,薛簌簌不禁大吃一惊,她本以为这薛辰定是和那司徒香一般无二,可听到安慕白说二人是至交好友时,不禁觉得这个薛辰定是品行还正的正人君子,没想到他竟然会与司徒氏不和,这倒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表妹?”见薛簌簌半响不说话,安慕白忍不住开口唤她,听到声音,沉思中的女子猛然间回神,随后笑着说:“其实,我想请大哥带我见见哥哥,毕竟他是我大哥。”
对此,安慕白倒是颇为认同,便承诺她一定找个机会让二人见面,随后便离开了院子。
薛簌簌松了一口气,刚坐下没多久,便有一个小厮来通传,说老国公要见他。
虽然薛簌簌有些奇怪,但还是有些不放心,便让竹影跟着一道去了,走在路上,不禁想起了那个礼物,顿时有些头大。
这几日事情有些多,以至于那个礼物放在屋里,自己竟然一直忘记打开看看,现在想来,父亲拿来的东西必定不是凡品,可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等到了书房,薛簌簌突然发现,外祖父年轻时想必也是一个文人墨客,这书房竟然和自家父亲的书房很是相似。
进到里间的时候,便看到一袭黑衣的老国公正在下棋,而对面那位置定然是留给她的,便直接坐了过去。“外祖父,可要簌簌陪您下一局?”
听到女子的声音,老国公并没有抬头,只说了一句:“你倒是懂得投其所好。”说话的同时便拿起黑子走了一步。
对于他的话,薛簌簌倒没有深入斟酌,只是拿起白棋走了一步,半个时辰过去了,二人渐入佳境,黑白棋子竟然杀得难舍难分,不禁抬头看向对面沉浸在棋局中的女子,暗自点了点头,这丫头能有这毅力,倒真是不错。
其实,薛簌簌并不喜欢下棋,因为浪费时间,有这个时间,她可以做很多事情,可是她却又享受下棋的乐趣,因为人生就像这棋盘一样,错综复杂。
落下最后一子,薛簌簌笑魇如花,“外祖父,您输了!”老国公暗自腹诽,这丫头就不知道让着老头子我,却又高兴这丫头的下棋功力,便说:“这寒玉棋子果真不错,也难为你费心找来。”
一听这话,薛簌簌便明白了,原来父亲送的礼物就是这寒玉棋子,果真非同凡品。
当即道:“这寒玉棋子乃是簌簌求了父亲好久,父亲都不给的,直到簌簌说是要给外祖父做礼物的,他才忍痛割爱。”
其实,薛簌簌这番话多多少少带着些许试探的意味儿,想看看老国公会怎么回答。
没想到对方径直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盘上重重一放,突然起身,冷声道:“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
说完,似乎觉得自己这话忒重了些,又改口道:“丫头,留下陪老头子我用完午膳再回去歇息吧。”听到这话,薛簌簌自然是欣然接受。
心里却清楚老国公和父亲之间的事情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看来要完全弄清楚,还得需要一段时间。
用完午膳,又陪老国公下了几局,薛簌簌才回了馥雅院,终于有时间可以歇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