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消消气,妹妹也是沉稳之人,这流言蜚语不像是妹妹能做的事,还是等妹妹来再说吧!”薛辰也在,说着就奉上了一杯茶,皱着眉头示意了一下薛珠儿,意思是叫她不要再多言,让父亲不快。这薛珠儿毫不在意的得意的笑了笑,坐到椅子上细细的品着茶。
见儿子给自己端了茶,薛裕听着这话,暂时消了消气接过茶。
终于,这流言蜚语的正主来了。
“父亲,母亲,大哥,安好。”薛簌簌缓缓踱步而来,微微施以一礼,嘴角扯着笑说,“不知父亲唤女儿来所谓何事?”
“哼,”薛裕见着薛簌簌终于来了,又不满意她在自己的传召下迟迟未来,分明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气的他把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砰!”的一声,来显示自己的愤怒。
司徒氏一副嫌事情不够大的样子,讽刺道,“哟,大小姐可把您等来啦!我们老爷可是在这儿等半天了,你这态度到底还是不把我们长辈放在眼里。”
这话不正是打在薛裕的脸上,气的他是猛拍一声桌子,“你给我跪下。”
“女儿可是犯了什么事?父亲要让女儿跪,”薛簌簌不理司徒氏的讽刺,理直气壮的问薛裕,想让她跪,门都没有。
“你还说你犯了什么事?”看着薛簌簌理直气壮的样子,真是不把他气死不罢休,“你说你与那外面的野男人是怎么回事?”
“什么野男人?”薛簌簌依旧不卑不亢,抬头挺胸的说,“父亲宁愿相信那流言蜚语,也不愿意相信您自己的女儿。父亲若是相信,女儿也没有办法。”
薛簌簌心想又是这样的伎俩,就不能换点新鲜的吗?本来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看来日后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真以为自己好欺负。
其实薛裕也不相信薛簌簌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毕竟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现在满京城都是流言蜚语,逼得他不得不这么做?就在他进退两难的时候……
“老爷,属下有事来报,”只见薛忠卑躬屈膝的走了进来,看了眼薛簌簌像是在提醒,又对薛裕说,“府外有一人求见。”
“都什么时候了!不见,不见!”薛裕不耐烦的样子挥挥手并不想理会。
“可,那人在府外大闹,说是大小姐的情夫。”
“什么?”薛裕惊讶的差点没有从椅子上跳起来,气急败坏的指着薛簌簌说,“你看,你还说你没有,去,把那人给我带上来,我倒要看看,你还嘴硬到什么时候?”
薛簌簌冷哼一声,情夫?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这次的安排倒是比上次高明不少。
不一会儿,人便带了上来,只见是一个穷书生的模样,一脸的穷酸秀才样儿,一进这院子就东看西看,被这院中的富丽堂皇惊的露出了猥琐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