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我们俩也早已说好,不日我母亲便会上门提亲,岳父大人您看,这是前几日,簌簌交与我的定情信物,”宋霄琛也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竟然和那秀才的玉佩一模一样。
薛簌簌看着这玉佩,知道他手里的这块玉佩才是自己梳妆盒里的那块玉佩。
只是这玉佩什么时候到了他的手里?想想刚刚竹影不见了,一定是去通知了他,而且还拿走了玉佩,这安排的真是滴水不漏。
众人见宋霄琛手里的玉佩,很是惊讶。
“怎么王爷手里也有玉佩?”薛裕瞪大了双眼问道。
宋霄琛也故作惊讶,“难道还有人有这玉佩不成?“
“他,他手里有玉佩。”薛珠儿以为抓住了什么把柄,想要趁机污蔑薛簌簌,让她来个得不偿失。
“哦?”宋霄琛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人,“你且给我看看。”
那人深知事情可能败露,再加上面对的是铁面无情的祁阳王,全身发抖颤颤巍巍的把玉佩呈到了宋霄琛的面前。
宋霄琛接过玉佩细细观摩,突然,就将玉佩狠狠置在地上摔个粉碎,大骂道,“好你个登徒子,竟拿这等把戏毁我未婚妻名誉,寓意何为?”
即然祁阳王说你的是假的,就算你的东西比金子还真,那都是假的。
那人被吓得一下子把话说了出来,一边磕头一边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有给人我银子,并把这玉佩交于我,还告诉我一些关于小姐的事,让我今日来这尚书府,说与大小姐有私情。还说,如若能成功攀咬着大小姐,日后定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王爷饶命啊!小姐,小姐,饶命啊!”
真相大白,薛裕顿时痛恨自己刚刚差点伤了自己的女儿,又恨这登徒子,竟敢来毁尚书府的名誉。“是谁?是谁指使你的?”
“小人不知,大人饶命啊!那人在黑暗中,我并没有看清他的模样,只是在他给我银子的时候,我看到他手腕上有两颗连着的痣,其他的小人一概不知,还请大人饶命。”
看这穷秀才也不像说谎的样子,但毕竟敢污蔑祁阳王的王妃,定是不能轻易饶恕的,薛裕便吩咐手下,“拖下去,严加拷问,又回过头请示祁阳王。”
宋霄琛知道查清真相不急于这一时,便挥挥手表示同意,转过头对着身边的簌簌说,“簌簌累了吧?快些回去歇息吧!”便不管不顾这堂上的人,搂着薛簌簌细腰,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薛簌簌在走的时候,给了薛珠儿一个得意的眼神,把薛珠儿气的直跳脚,她居然成了王妃,在身后喊着,“母亲,你看她!”得来的却是一句司徒氏的,“闭嘴。”
薛辰扶着薛裕,看着这两人的离开,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两人相依着走出前堂,见后面没有人跟着,薛簌簌一把推开了宋霄琛,行了一礼,“谢王爷救命之恩,这恩情,我他日必会相报。”
“你就是这样谢我的。”宋霄琛耸了耸肩,不满薛簌簌就这么把他推开。
“毕竟我们两个人是清清白白的,还是不要让他人说闲话了,”薛簌簌努力保持微笑,毕竟刚刚救了自己,还是客气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