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簌簌爱睡懒觉,昨天晚上又折腾了这么久,这时候都日上三竿了也没有要醒的架势,竹影和颖儿也有心让薛簌簌多睡一会儿,因此都侍在外边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就在这时,管家薛忠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口中喊着“大小姐,大小姐不好啦,你快去看看。”
颖儿见他着急忙慌的架势忙问道,“怎么了这是?”
“哎呀!”薛忠擦了擦脑门上跑出来的汗“快叫你家小姐出来,老爷的病情突然加重了。”
薛簌簌刚进薛裕的院子便听到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赶忙加快脚步跑了进去,司徒氏就坐在薛裕床边,还有一个大夫正端了一碗药汤准备喂薛裕喝下去。
薛簌簌见状连忙喊了一句“等一下!”
众人都回头看她。
薛簌簌几步上前,伸手抢过了那大夫手中的药碗。
司徒氏见状连忙道,“簌簌,你又在闹什么?”
薛簌簌端着药碗自己闻了闻,还是之前薛裕一直喝的那种汤药,她问那个大夫“我父亲的汤药一直是你开的吗?”
大夫不明所以,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司徒氏,得到司徒氏的准许,才应道“大小姐,老爷的病一直都是我在负责,您快点儿把药给我,老爷等着喝药呢?”
一旁的司徒氏也连忙接话,装出一股温柔贤淑的样子“就是,簌簌,你要闹也别挑这个时候闹,这节骨眼上,快让老爷把药喝了才是。”
薛簌簌看看司徒氏,又看看这个大夫,冷笑一声,手一翻,把整碗汤药都撒在了地上。
“诶,你这是干什么?”司徒氏一看便急了,不知道薛簌簌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段时间拜薛簌簌所赐,她撒泼已经成了习惯,此刻下意识的就喊道“大小姐,你干嘛把药撒了,你父亲喝什么,难道你不想让老爷病好了吗?”说着,还一边使劲撇薛裕的脸色。
薛裕虽然胸腔内疼痛难忍,但意识还算清醒,此刻也勉强坐起来靠在床边问道,“簌簌,你要做什么?”
薛簌簌“哐当”一声把药碗扔在桌子上,对那个大夫质问道“既然你说父亲的病一直都是你负责,药也是你开的,那为什么我父亲的病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
那大夫赶忙说道,“大小姐,你可不能冤枉我,老爷用的已经是全京城最好的药了,小人也已经尽力了,只是老爷的病,老爷的病它实在是难治啊!”
“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说我父亲的病治不好!”薛簌簌大声斥责,又对着司徒氏说道,“既然这药一直喝不好,还有什么喝的必要,还有这个庸医,依我看也不必用了。”
“这。”司徒氏佯装为难的对薛裕说“老爷,李大夫已经是京城最好的大夫了,可簌簌竟然说他是庸医,我们一时半刻也找不到更好的大夫了啊!”
薛裕闻言也对薛簌簌问道“簌簌,你可是有什么好办法?”
薛簌簌说,“父亲,我这里正好有个办法。”
薛裕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司徒氏也连忙说,“对啊簌簌,你有办法快说出来。”
薛簌簌道,“这个办法是我最近在一本失传已久的医术上学到的,应当有些用处,可是我行医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劳烦母亲和其他人先出去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