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只听司徒氏惊诧的喊道,连薛簌簌也抬起了头。
薛辰终于发表了他的第一个意见,“父亲,家主的位置与我无关,我一心从军,以后怕是顾不上回来当什么家主,所以,我退出。”
司徒氏喊道,“辰儿,你疯了吗?你是嫡子啊!”
薛辰对着司徒氏冷漠的说道,“母亲,这位置我不想要,其中原因,难道还要我与您细说吗?”
薛簌簌眼皮子一挑,好似发现了什么。
司徒氏闻言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指着薛辰骂道,“好,母亲这么多年汲汲营营,看起来是白养你这个儿子了。”说罢,便也顾不得什么,径直冲了出去。
薛辰和薛珠儿也纷纷告辞了。
薛裕道,“既然闹到了这个地步,那以后这家主的位置就交给宗儿吧!”他抬眼对薛簌簌说,“簌簌,你找回来的,我放心,这段时间,你也要多教宗儿一些东西,明日我便昭告皇城,我薛裕失散多年的二儿子找回来了。”
薛簌簌点了点头,“父亲您放心。”
薛裕看向薛宗说道,“宗儿,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薛宗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因此听到一个陌生人送来的慰问也是毫无反应,薛簌簌说道,“宗儿,谢谢父亲。”
薛宗道,“谢谢父亲。”
薛裕看着薛宗,最终没再说什么,只拍了拍他的肩膀,落寞的走出了大厅,在大厅门口呼吸了一口凉入肺腑的冷气,道了一句,“唉!作孽啊!”
正月过后,瑞禾夫人带着薛簌簌去白马寺还愿,白马寺在城郊,从祁阳王府出发要走半个时辰,瑞禾夫人最近心情很好,诸事顺利,人也看着红光满面的,去的路上拉着薛簌簌一个劲儿的说话。
薛簌簌与瑞禾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之后才问道,“夫人,今天郡主怎么没来啊?”
瑞禾夫人说道,“月儿最近迷上了刺绣,一直待在家里,谁都拉不出来。”
“啊!”薛簌簌惊讶的说,“郡主竟然在刺绣啊!”她悄悄的说,“不会是有喜欢的人了吧!”
瑞禾夫人也笑了起来说道,“可别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薛簌簌还要说什么,突然听到外边传出一声惨叫,马车剧烈的摇晃了一下,薛簌簌马上噤声,面色严肃起来,瑞禾夫人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对着薛簌簌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薛簌簌点点头,两人各自掀开了两边的窗帘向外望去。
薛簌簌掀开窗帘,便见到外边有几个黑衣蒙面的人屠杀了所有的随从和侍卫,而现在拦在他们面前的是竹影和花影。
竹影与花影两人联手数次将黑衣人击退,但仍是不敌,为首的那个黑衣人武功高强,找准时机一剑刺中了花影。
瑞禾夫人见情况不妙,赶忙对薛簌簌说道,“簌簌,我是老王妃,这些黑衣人若是有目的,肯定不会贸然杀我,一会儿如果我能够拖住他们,你找到机会便马上逃走,知道吗?”
薛簌簌摇摇头,“不,夫人,您相信我,我们还有退路。”薛簌簌想着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可以带瑞禾夫人到医药空间里躲一躲。
她紧紧拉住了瑞禾夫人的手,努力去感知空间的存在,可在这种情况下薛簌簌根本静不下心来,也就无法感知到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