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陈风保护着冷泽佑,让他安全度过了无数次的暗杀,以及应付来自黑白两道的压力。可谓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
所以陈风和冷泽佑的关系更像是朋友甚至亲人。
这一点,也是沐如娇万万想不明白的。
陈风的态度,其实才是代表着冷泽佑的态度,而且是最真实的态度。
陈风看到冷泽佑进门之后,还传来一声关锁的声音,他皱眉思索道:“难道在这就展开造人计划?少爷还真是生猛。”
陈风一脸玩味。
“陈风,给你三秒钟时间滚蛋。”
门里面传来冷泽佑愤怒的声音。
陈风拍了拍屁股,一溜烟的跑路去也,一边喃喃道:“这男人吃起醋来,连我这种家伙的醋也吃,太可怕了!”
想到这里,陈风倒是有些同情那个叫夏河的家伙了。尤其是夏河当年在学院里面对沐如兰做出的那一番“壮举”。少爷知道了后没有说什么,但是陈风敢肯定,夏河以后在商场上,保不准要被“小气”的少爷多少照顾一下!
陈风越想越开心,这可比看什么沐如兰编剧的那些电视剧要精彩多了。
“生活就是艺术啊!”
……
病房里面。
沐如兰哭得梨花带雨,忘情忘我的时候,一包卫生纸就砸在了她的脑门上。
“要死了?”
冷泽佑的那冰冷的声音响起。
沐如兰扯过卫生纸,一边抹干净自己的眼泪鼻涕,一边颤声道:“我跟你讲冷泽佑,我不怕你了,反正我得了绝症,我死都不怕,我还怕你干嘛。”
冷泽佑背对着沐如兰,看着外面的夜景,翻了个白眼。
“别哭了,不是什么绝症,你该不会是用这种拙劣的方式来逃班吧?”冷泽佑斜了沐如兰一眼。
“不是绝症?不是绝症,怎么检查这些稀奇古怪的项目,收费还这么贵。”沐如兰道,“这医院是你家开的,黑店吧?”
“让你拿一分钱了?”冷泽佑没好气道,“你想拿我还不给你这个机会。是不是已经打好了腹稿,去花边新闻上抹黑我,说妻子生病,丈夫冷泽佑还要收医药费?”
沐如兰尴尬一笑,“没有的事,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冷泽佑轻哼了一声。
“那我到底什么状况,我明明在酒吧喝酒的。”沐如兰皱眉。
“你是不是想不起来以前发生的事情?还年幼的时候。”冷泽佑面无表情的问。
沐如兰揉了揉太阳穴,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冷泽佑没回答这个问题,继续问道:“你家人难道也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
沐如兰撇嘴道:“我以前根本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不过有一次倒是随口问过,可是我爸只字不提,而且还瞪了我一眼。我想估计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这样的话,记不得就刚刚好了,免得有负罪感。”
“你这种蠢货,就算做错事情,能有多大的事情?”冷泽佑嗤笑一声。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你可以侮辱我的容貌,可以侮辱我的身高,但是绝对不容许你诋毁我的智商。”沐如兰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