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我没有......。”年雪里傻笑着否认,那就是真的醉了。
年雪里想要挣脱,却被御龙祈抓的越紧,喝醉酒的年雪里胆子也大了起来,竟然敢对着御龙祈吼:“你给我放开。”
这一吼,御龙祈还真的放开了,年雪里醉得发软,一时没坐稳,一头扎进了御龙祈的怀里,御龙祈身上有股好闻的药草味,年雪里闭着眼睛往他身上拱了拱。
“哎......”无奈的叹息从头顶传来,年雪里只觉得身子一轻,腰间和双腿后横出一双手将自己抱了起来。
紧接着,后背便贴上了小榻。
年雪里脸颊满是酒醉后的绯红,眼睛瞪大,显得格外清亮。
双手紧紧抓着御龙祈的衣襟不撒手,屋内点了很多烛灯,御龙祈坐在榻边任由着自己的衣襟被抓出褶皱,却也半分不影响他画中仙人般的气质。
“酒,我还要酒......”年雪里醉得话都说不清。
“没有了。”
“你......你撒谎,明明就还有。”
酒壮怂人胆,年雪里一下便坐起来,一手撑着御龙祈的胸口,一手抚上他的薄唇,唇上还留着酒后的湿润。
年雪里一边抚着,一边嘟囔着:“你撒谎,明明就有,明明这里就有。”
说着,便低头啃了上去,年雪里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一味的吮着,彷佛这样就能真的喝出酒来。
唇下的人鼻吸渐重,闷哼一声,嘴里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儿,便反客为主,将年雪里狠狠的压回了榻上,一手擒住年雪里的双手,一手蒙住了她的双眼,回啃了过去。
上瘾一般,两人相互夺走对方的呼吸,彷佛只有对方的空气才能让自己存活。
突然,年雪里嘴唇吃痛,被禁锢的双手便开始不停挣扎,御龙祈这才停下,可是却依旧抵着年雪里的唇没有离开,粗重的喘气声在静夜里格外明显。
“你为何......如此执着。”
御龙祈压低的声音,有点沙哑,像是说给自己的,又像是说给年雪里的。
只是现在的年雪里如同一滩醉猫,怕是听不见了。
两人的嘴唇像是被蹂躏后的花儿一样,鲜红且痕迹点点。
过了好一会,两人的呼吸逐渐均匀,御龙祈起身,蒙住年雪里双眼的手依旧没有放开。
御龙祈伸出二指对着年雪里的脖子的昏睡穴点了下去,年雪里瞬间全身放松,睡了过去。
随后,御龙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白瓷瓶子,将瓶里的药膏轻轻涂抹在年雪里被咬破的唇上。
认真的样子,像是在照顾自己最最珍贵的宝物,丝毫不在意自己唇上也还冒着丝丝血珠。
第二天,年雪里是在御龙祈的床上醒来的。
年雪里只觉得今日身下的被褥柔软舒服得很,翻了个身,想要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可是手掌下温热的触感和耳畔轻微的呼吸声却让年雪里越来越清醒。
猛地睁开了双眼,一张绝美的侧颜被无限放大,吓得年雪里倏地从床上弹跳了起来,连同着被子也被一起扯走。
年雪里紧张的蒙着被子将自己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还好还好,还是穿着昨日的院服,衣衫完整,应该是没有发生什么。
不过还是用被子裹住全身,露出两只眼睛,看着身旁的人。
御龙祈的睡觉习惯极好,此刻的他只身著单薄的白色寝衣,被子全部被抢走,整个身子都暴露在空气中。
笔直的正正躺着,双手轻放于胸前,跟着均匀的呼吸一起一落,睡得正香。
年雪里想着刚刚还像八爪鱼一样四肢都缠在他的身上,双腿就不停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