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酒柜里拿出了一瓶收了很久的日本清酒，这瓶清酒是师父生前留下的、过去他最喜欢在清理刀剑的时候喝的酒。有的时候师父倒是很喜欢搞一些像是资产阶级调调的事情，比如说洗什么刀剑就要喝什么酒，还要怎么摆怎么弄酒，差一点都不行。我不知道这是叫仪式感还是什么，反正我是觉着有些事情没什么必要去搞那么大个阵仗，又不是拿刀去开荤、去祭祀。

    家里很多师父的遗物我都转交给了师祖，除了师父的剑、几瓶陈年酿酒和几本修行记录的笔记，师父的东西我几乎都没有留下。

    “好了，别生气了，我先干为敬。”我给自己到了一茶杯稍微加热的清酒，说完一口闷下肚。

    因为我不懂酒，也不懂好不好喝，只觉得辣，只知道在大型道歉现场必须要点酒才行，我听说这样的话醉了说话容易些，哪怕是说错了别人也容易原谅你。

    “我没生气，真的。”烛龙这回没有操纵我的身体，我的手只是不自觉的动了动，然后默默的垂在一边。“正常人都会怀疑自己。”

    “那什么人会不怀疑自己？疯子吗？”

    “我不知道，你们人类被创造出来的时候，我大部分的时候都在钟山，我那个时候不太愿意接触任何人或者神。换言之，我有时候不太懂你们人类的想法。”

    这是烛龙第一次提起属于他那个时代的事情。

    说实话我是很想问下烛龙关于人类的起源啊、世界远古时期的状态、还有地球是不是神的开罗游戏……balabala的。因为我就是很想知道。

    关于最后一个，我想烛龙大概率会说“是”。

    那么大爷你就是穿越到了开罗游戏里咯~

    我又斟了一杯酒，此时若是照照镜子的话，一杯酒已经让我脸色酡红，哎呀我真的是不宜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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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陆敏生不同的是，南雀华从来不会怀疑自己所要依赖的那个人，也不会怀疑因为依赖那个人而做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