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地帮扑街*家剷,屌你**条粉肠,够胆就插手单case!条粉肠,家阵你系生子似貔貅咩……正戇鳩连监控都唔识……你再讲啊死攔坦,*毛都唔知,自己个女看不好,做人做成甘……”
我真的没有想到,我可以叼着口烟翘着二郎腿一个人舌战几个人的。大爷你平时压抑了多久啊……
对面那两公婆,大妈像是要扑上来打人,但是被警察拦了下来,于是大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警察身上,并且意图通过暴力使对方屈服,结果被一句“你涉嫌袭警了”而被吓退;倒是那个莫子湘她爸还好,戴着眼镜穿的像个公务员一样斯斯文文,坐在一边陷入呆滞中。
在吵吵嚷嚷中,我总算是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我“下去”的时候,原本已经没啥事了,但是半夜的时候陈陌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大爷接了。陈陌在电话里只讲了两件事情,一个是莫家的爹妈总算是被找到了,还有一个是大刘失踪了。
这两件事情似乎是没有什么关联,但是因为都涉及到我,于是陈陌叫我过来围观一下并且打电话给宿舍其他人进行问询,证明自己在大刘失踪的时候我和自己都并没有在场,还有就是当时其余人是否有联系过大刘。临走的时候,陈陌和他的同事只是稍稍的在一边跟【我】说了两句关于莫子湘案件的事情,也仅仅是两三句话,啥也没涉及,只是满足下围观者的八卦之心,也就是意味着,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多少关系了。
大刘是前天半夜的时候,自行离开家的,理由是跟父母吵架,根源是在于她花了2000软妹币订购了下个月在岭南体育馆韩团的演唱会门票,因为该韩团很红,门票是要抢的,大刘几乎是逃了半节课在抢票。父母觉得她太花钱了,也不能理解一群娘娘腔有什么好看的,于是乎就吵了起来,大刘半夜的时候趁着父母入睡了以后离开家,走了近两天。
【我】到的时候,莫子湘的爹妈还没有到,【我】出来的时候,他们刚好到了,也刚好了解到最新的情况。陈陌的小同事难免会因为跟我熟识,走之前请我喝点茶【是真的喝茶,不是那个“喝茶”】,让我问问关于大刘的事情。
当然那些值夜班的大叔们喜欢吹水,有个能吹水接的上话还抽烟的女神经,乐得多说几句话。结果,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啊!莫子湘的父母听到大叔们随口一说(当然内部消息不会尽数说出来,仅仅限于吹水的层面),立马认定是我,是我害了莫子湘和大刘失踪。当时在场的哭的撕心裂肺的大刘的爹妈、警察几脸懵逼。
莫家的两口子,尤其是当妈的那个发了疯似的扑上来,活脱脱的恶鬼临世,警察一下子没拦住他们,但还是被【我】一巴掌盖了过去,当场脸上肿了一块,鼻血横流。
再打一巴掌满口镶金的牙别想要了,再订一副吧。
“唔识人话我就再同你讲多次,人失踪同我无关系。我一个月的攒的钱是唔多,但都是有。亦就是,我同你女没有经济纠纷。而且我同你唔一样噶,我有脑。”大爷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包柔和七星,熟练地点燃。“你无脑,所以见谁都是有问题的。”
“你要讲证据没有问题,我有的是证据,警察可以调监控,可以调我的消费记录,完全可以证明我根本没有时间或者精力去同你凑女。而且你点解唔问下你个女,是唔是从事咗非法的宗教集会?”
莫妈喘着气,扑哧的呼吸声很重,但是她并不肥胖,相反的很瘦。警察局的这间办公室不算大,在我说完话以后,厚重的呼吸声充斥在警察局里。然后,对方动手了,伴随着强烈的字眼。
于是【我】,也就是大爷一边退回座椅里一边回怼。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落人下乘,被人污蔑绝对不可以忍。因为无辜之人自证尤为艰难。一时间大妈没办法反驳,脑子也跟不上。
警察在一边拦着她安抚说“讲证据,等调查结果”,倒是那个当爹的那个,突然萎靡的不再说话了。
大叔将人推回到另一办公室以后,我面前的烟灰缸已经快要被填满了。陈陌坐到了莫爸面前,稍稍前倾。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莫爸什么也没说,只是惊慌失措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没办法那就只好请人,最后场子里面只剩下了这个当爹的、陈陌、大叔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