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为什么每晚都来找我呀？

    去找丁滢，你不是说她是你另一个妹妹吗？去找她……

    我不要跟你嫁给同一个人，不然他只能看到你。

    之后，玉梅来了。玉梅说她把子江带走了，子江过的很好。她给我看子江的结婚录像，子江的脸跟她刚死的时候一模一样。

    后来我发现，我渐渐看不清子江的脸了，跟玉梅一样，看不清楚脸，但是都是很美很漂亮的，甚至比活着的时候还要光彩照人。

    玉梅说，我也可以的。在她们共同的丈夫面前。

    于是我就去找那个人，我找不到，我去找神父，神父说，你要洗涤自己的心。

    我去问问天恩，我们在一起两年了，我爱他信他，把他赠予的时时带在身上。天恩说，我帮你，你来找我，我们一起去祈祷。

    然后呢，天恩，你又去了哪里？

    啊对了，你说两位神父是你的导师。导师让你接人去了。这样接人的任务你已经做了很多次了，虽然做得少，每一次都做的很好，导师们都很放心交给你去做。

    那我也相信你。因为我相信神父们说的每一句话，他们在我被姐姐伤害的时候，每一次都拯救了我。告诉我姐姐只是个影子而已，你才是那道光。

    于是我在神前反复祈祷，反复的祈求原谅，洗涤我心上的伤痕。然后成为圣女之一。

    我一定是是比姐姐好的那个，等我洗涤自己的内心以后，我再到那个人面前去。

    玉梅看见我这样，她说她很欣慰。

    我很开心，她能这样子说。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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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陌和谢智两人，在录像里看完了莫子湘大段大段的自白，完全像是被邪教脑控了一样。

    “看来那些神父没有说的也许就是在这个婆娘刚刚说的话里。看来莫家的这两个女儿都被同一个组织或者个人盯上了。按昨晚的情形来看，应该不止这两个女的。”谢智有些头疼，看着一个疯婆子发癫不是什么好事，脑回路有时候跟不上。“我想这女的心理毛病大概是小的时候长期被忽视造成的心理疾病，凑巧遇上了自己的姐姐被邪教诱惑自杀，跟着双胞胎效应，和之前的心理疾病相互作用，造成她今天这个样子。”

    “你说将那两个神父和神学院学生吊起来打能不能问出其他东西来。”陈陌丢下笔记本，上面满满的笔记和思维图，几天连轴转让他连表情都摆不出来，“我可以跟国妖局申请动私刑。”

    “你以为现在动私刑那么容易申请的吗？我都问过了，他们都是外围成员，主要是负责蛊惑找来的少女，然后先把她们关在地窖里，等时机成熟了，就把人给走私到东瀛当AV女优、到东南亚当妓女！要不就是送到哪里缺人的乡村生孩子！但今天看起来这种说法完全不正确！”

    陈陌很惊讶，“你是头獬豸诶，正确点说的话，没人能骗倒你的。”

    “对。”谢智用胖手指打了个响指，“也就是说，他们收取高额的佣金的同时，背后的老板并没有告诉他们拐卖这些少女的真实目的，他们只是按照金主要求的洗脑方式进行洗脑。”

    “那么这个玉梅确实很可以，有可能是金主手下的干将，但她说看不见莫子江和玉梅的样子，但又说她们很美，这又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呢？不过说真的……我想小陆应该知道些什么，但是原则上她也算是半个当事人，真的有些难为情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