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瓜哥说了两句以后就挂断了。
这个时候我又想起一件事情来了。
我不知道师父或者是其他长辈有没有给我算过命还是啥的,唐一碗在临终前曾经跟我师父说过。我生下来就是有任务的,这个任务当时是未知的,但是唐一碗知道我师父手头上有一个任务,要他将这个任务交给我去办。
这个任务也许很重要,而我就是为这个重要的任务而来的。那么,师父当年收养我的时候,是不是已经看出了这个情况,这或许也是他收养我的其中一个原因之一吧。
“大爷,我的任务不会是你吧?”我暗搓搓的问道。
【也许是,也许不是。】
“啊?”
【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又不是你师父的。】
我赞成这个说法。
讲真要是大爷是我的任务其实我自我感觉是良好的,这辈子可能也就是大爷陪着我了。也许可能大爷没办法陪着我走完这辈子,但好歹青春期的时候除了师父以外还有一个人能陪着我一起长大,撩事斗非的,我还是很开心的。
这件事情我倒是想了想,共同点还是很多的:年轻的有点姿色的男男女女、如果丁滢所说没有任何谎言的话那两件事跟东瀛有些瓜葛。而这件事情我自己组织了一下就是,有东瀛的某些术士,他或者他们,操纵着一些死去的尸体,这些尸体生前都是有点姿色的,然后出于某些目的,在我华夏大地四处游荡着并且搞事情。
卧槽他妹妹的,当我们这里没人了是吗?还要做出一些恶心的事情来。
这样子想想的话,莫子江不仅仅是狂热的崇拜主义者,还是一个,怎么说呢?讲真正常人是不会想要做这样的事情的吧?还要拉妹妹和朋友下水。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谢智发了微信给我,说国妖局在接手丁滢以后,已经安排了心理医生开始催眠问询,当然问询结果我不可能知道的。于是我半真半假的将刚刚听到的事情告诉了他,谢智在那头建议我的是,最近还是不要回到乡下去,没准儿你在那里才住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出来了,八成是因为师父发现什么不对头的了。
那为什么不把老人家接出来?我问道。
“老人家说句不好听的都快入土了,按你的说法来讲人家根本不感兴趣。你不一样,你会从孩子长大长成少女。不过不是我扎你的心,按照人家的条件来说,你除了年龄稍微符合要求以外,好像样子也没有很特别的地方嘛。”
谢智如是说。
我说哪有那么不堪啊?
“确实,按我这种卑微直男的审美来说,你确实长得还可以,当然跟那个姓丁的姓莫的不一样,样子平庸了些,就是脸型太过瘦削了,眉眼中看的出来还是有些脾气和个性的,再按我不算精通的面相学来说,就是很难被人管着,除非那个人是你心服口服的或者是对你有恩情的。男人除了我这种喜欢母老虎的估计也没几个会喜欢的吧……”
我沉吟了一会,私以为谢智说的有些道理。
说真的我听过谁的?师父、师祖自不必说,剩下的只有大爷了,或者在加上以前教过我的老师吧……不过仅限于读书的时候。
不过谢智说的我还是忍不住看向镜子,按大爷的说法就是我的样子会逐渐受到他的影响会变化,渐渐的就会变得和他的人形颇为相似,这个趋势是不可避免的,大爷劝我最好接受这个事实,不要想着去做整容啥的。
我说我做整容干啥子?我觉得大爷你以前人形很好看啊,只是我是个女的所以没办法体现出其中一二而已。
【靠,都被你夸得不好意思了。】
说真的大爷,我崇拜的人除了师父就是你了……
我跟谢智扯皮了一下,谢智建议我的是,过年还是不要回去陆家老宅子里去,这件事呢他也会上报给国妖局,但是为了保护个人隐私,他只会说是当地群众举报,半点都扯不到我的身上去的。我在电话里万分感谢后,匆匆的洗漱睡觉去了。
晚上的时候我还是睡的浅,因为我根据书本内容再按林菀自己的感受来说,林菀的预产期就是这段时间,最近我也不敢睡学校,只能能回家就回家。
大学放假放的早。我也是时候安排一下自己的行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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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智挂了电话以后,然后继续做着应该做的事情。
按照国妖局的行事风格来说,这次的事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能会涉及到外交事务,还是需要谨慎对待的。涉案的人员还是要密切关注的,而事实上他们也是这么做了。
小陆也是涉案人员,某种程度上确实是需要密切关注的。
在本案中,原本只是一件普通的失踪案抑或是离家出走的案件,哪成想这背后居然还涉及到操弄活尸、盲目崇拜、其他境外势力的浸入……这些事情很显然是不允许出现的,尤其是在社会主义的红旗下。
国妖局在接手这件案件的时候秉承着在党的红旗下不能姑息罪恶的精神,决定重视起这起案件并交付给国妖局的国家安全与特殊案件处理部门去处理,简称特案司,就是相当于交给国妖局内部的刑警去查案,然后外交司和宗教管理司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