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还敢威胁本宫了?”沈月容不屑地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更加严厉,“顶撞皇后再加一个时辰。”
“是,皇后娘娘。”春茗很快就反应过来,率先带人架起了刘贵妃。
……
罚跪一事不过两日,这事儿就传进了燕城的耳朵里。
刘贵妃算是燕城的青梅竹马,若真说一点情分都没有也是不可能的。但燕城一想到沈月容愿意从凤鸣宫走出来,心里便宽慰几分,只当没听过这事。
刘贵妃得知燕城毫无反应之后,心里又委屈又生气,立刻写了一封满是委屈的书信,叫亲信带给刘家。
这一封信让刘父这个当朝左相直接在朝堂之上当着百官的面对燕城这般说道:“皇上,皇后娘娘品德不端,因小我之失就迁怒于无辜者。臣自幼教导女儿要学会谦让容忍,却也不是给他人欺负的借口!”
“好一个谦让容忍,在这后宫之中本就该皇后娘娘做主。贵妃娘娘不反省自己是否有失德之举,受了点憋屈就给自己的家里人告状。臣倒是一点没看出来左相的教育之道。”沈国公还不等燕城开口就言辞犀利地回堵左相,气势一点不比他弱。
燕城颔首:“左相为女儿在宫中的生活感到担忧,朕自然可以谅解。这一份亲情之深也让朕颇受感动啊。”
左相得意地看向沈国公,沈国公很是不服的正欲说些什么,燕城却话锋一转:“不过,沈国公说得不错。刘贵妃既然已经入宫为妃,那便是后宫的人,不再是你刘家的宝贵女儿了。左相如今在本应议论天下要事的朝堂上为自己的女儿和朕据理力争,倒真是让朕见识了!”
“臣不敢!”左相惊慌地跪下求饶,“皇上明鉴,臣只是心疼女儿啊。”
燕城拂了拂手,状似不耐烦道:“即便贵妃或许有错在身,但五个时辰长了些,那便罚皇后半月月银。左相可满意了?”
左相当然不满意,女儿受了委屈,但皇后只罚半个月月银,根本就是毫无惩戒之意!
可现在不能和皇上硬碰硬,只得闷声吃了这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