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柳贵……不会就是……丫丫的父亲吧?!
阮清有点纠结了。
若是真要去的话,那阮清不就在承认自己一棒槌打了柳贵吗?
那么……恶意伤人的人,不就成她,阮清,阮小娘子了吗?
阮清顿时有点心塞。
如果不去,这有违良心。
看着柳丫丫可怜巴巴地坐在那里,头发枯槁地如同干草蓬松蓬松的。
在光的映衬下还有些发黄,这样一个让人不觉心生怜的女孩,阮清觉得,她根本没有理由拒绝她。
可是若她此去做了证人,那蹲牢房的不是他柳贵,而是她阮小娘子了。
阮清纠结了一会儿,握紧了拳头。
她这样“好命”地穿到这个世界来,总不可能是来蹲牢房的吧?
不是有句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还有句话说“柳暗花明又一村”!
阮清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地柳丫丫,伸手握住了她攥满热汗的小手,道:“走吧,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