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辙没给他说话的机会,逼近他:“我疼。”
怕谢南辕不信,陆北辙还特意指了指脸上的伤痕,一副创巨痛深的样子。
谢南辕关心则乱,立马拉着陆北辙往校医务室奔。
陆北辙拽住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刚刚去校医务室了,没人,可能休班了。”
谢南辕没有怀疑陆北辙这话的真假,拉着他找僧哥要请假条。
陆北辙任由谢南辕牵着走。
就在这个时候,医务室内,霍子肖抓着苟林川都手,使劲握着。
“唉呀妈呀~校医姐姐,你下手轻点,疼...啊——”
苟林川听着霍子肖有一声没一声的猪叫,蹙着眉,恨不得拿根针,把他嘴巴缝上。
“不是说爷们不怕疼吗?谁说的?看把你矫情货的。”
霍子肖坐在凳子上,被校医夹住脸,防止他乱动。
嘟着嘴嚷嚷着:“你果然不爱我了,看着我被折磨,无动于衷冷眼旁观漠不关心隔岸观火袖手旁观,老天啊——真的是世态炎凉,冷暖自知...”
“闭嘴。”苟林川叹口气,扶着额头,无奈的说:“那你想怎么样?我的手已经被你抓着,你自己看看都什么样了,你还好意思委屈。我请你和陆北辙打架的?自作自受。”
突然之间,空气瞬间安静。
苟林川以为霍子肖再怎么也要顶回去,但...霍子肖闭嘴不吭声。
又过了好一会儿,霍子肖任由校医处理,不再叫出声。
苟林川摸了摸闭嘴以为说自己话说重了,抿抿唇:“霍子肖,我...”
“你说得对,是我自作自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