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车夫了,县令都要走到这个地方,走下车来,步行赴宴。”
“牛!”
车辆前行约二里地,走到一面红色围墙前,车御将马车,停了下来。几人下得车来,就看到一个牌楼,高约五丈,为三层五牌楼。上面斗拱飞檐,描金绘彩。
“凌云楼!”三个大字,龙飞凤舞,大气磅礴!
“好字!气势惊人呀。”景监赞不绝口。
“将军,这是魏国宰相公叔痤,当年亲自题写的!”
“笔走龙蛇,意纵天外,这相爷的字可称上是天下绝品!”
路人听闻,齐竖起大姆指:“绝品!”
“大人请!”
入得牌楼,就进到了花海丛中,道路旁古树参天,道路用木板,排列而成。各色鲜花,争奇斗艳。
一行人,沿着木板大道,行得二里地,一路上穿行在花木丛间,奇香阵阵,沁人心脾。
花海尽头,是一座三层高宫殿,整个建筑为硬山结构,上面用金瓦覆盖,整个建筑,金光闪闪,如同黄金所铸。
楼宽约三十丈,描金包金,门前耸立着一对赤金金兽,高约八尺,长约一丈。张牙舞爪。神情威猛。
行至楼前百步,就见树下一群围成一圈。“好!!”一阵喝彩声,将众人目光吸引了过去。就见树丛下面一群人在观看,一位青年男射箭。
景监,看到有人射箭,就缓步走了过去。看到一青年男子,高约八尺余,面色白净、英眉虎目、气势过人。
青年身材匀称,强壮有力。身上穿湛蓝官袍,上绣仙鹤图案。就见他,引弓射箭,英气满面。
“嗤!”羽箭带着风声,直飞五百步外。
“叮!”的一声射中箭靶正中。
“好!!”围观之人,掌声雷动,大声喝彩。
青年一脸豪放,英气勃发:“谁还敢挑战,这五百步之距!我今天请他喝酒!”众人,面面相觑,齐摇了摇头。
景监,哑然一笑,神情淡然。
一位官员,看着景监,躬身一揖:“这位兄台!看着面生呀!你是新进的部员吗?”
“嗯!”景监随口应了一声。
“你会,射箭?”
“勉强可以!”
“哪快去,射箭呀!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呀!你快去,只要能射进哪个靶子中心,我给你五百两黄金。”
景监一头雾水,疑惑地问:“这是为何呀!”
“烧冷灶呀!提前,烧冷灶呀!!”
“烧,谁吗?”
官员用眼光,上下打量了,景监一番,一脸怀疑:“烧冷灶!你懂吗?你给我老实说,你到底懂不懂,烧冷灶?”
景监,勉强地点了点头,指着青年说:“烧,他是的吧!我看他的品级,比你还低呀!”
官员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道:“兄台,你看来,真是不了解情况!若是,今天你让他高兴了,你日后就要飞黄腾达了。”
“他是谁?”
官员警惕地四下看看,附在景监耳边,声音几不可闻:“公子卬!”
“没听人,说起过他呀!”
“冷灶,你不知道嘛!时刻都会变成热灶。可惜,我这手上功夫全无,我都拉不开哪个弓。要不然,拼了命也要去陪他射上一箭。”
“哦,哪我去,烧热了冷灶,对你有什么好处?”景监,更加疑惑了。
“我来烧你的冷灶呀!你要是升官了,再来提携我呀!”
“你就不怕,我不是官吗?”
“兄台你开玩笑了,这里来的人,不是官身,门口,都不可能进来。”
“你是谁?”
“下官魏齐,现在,在庞将军,帅帐中等待补缺。你快去射箭!”
景监被魏齐死命推着,走到人群前面:“我来射箭!”
公子卬,听闻,把弓递给了景监:“你可以往前,再走五步,给你也算是五百步远。”
景监听闻,豪气勃发:“区区五百步,算什么?来,把靶子放到五百五十步远!”
“啊!五百五十步呀!”众人听闻,惊的张大了嘴。
“好,兄台!你要是真能射中,五百五十步外的靶子,我晚上,请你一醉方休!”
小伙计,忙用绳子向后再量出五十步距离,将靶子插入土中埋好:“定靶,五百五十步!”
景监试了试弓干,站在了线外,拉满弓铉,屏住呼吸,凝神聚力“嗤!”羽箭,带着风声“噔!”的一声,深入箭靶,穿靶而过。
“好!!……”众人齐声欢呼!雷鸣般响起一阵阵掌声。
公子卬,从坐位上,一跃而起,大喜过望:“兄台神力!来,我们去楼上一醉方休。”
“兄台,还有我呢!”魏齐从人群里,掂里脚尖,大声喊道。
公子卬笑了笑:“一起走吧!”
“谢公子!”魏齐激动的满脸红云,急忙作揖到地。一不小心,用力太大,直接摔向地面,狼狈的爬了起来,打打身上尘土,快步跟了上去。
“兄台请!”
“请!”二人相邀,踏进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