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人都给我叫出来！”

    龟奴，进房去一会儿，就领一群女子，个个哭红着眼圈，走了出来。

    老鸨用右手抚白猫，长长的爪甲，站在众女子前面，脸色铁青厉声喝道：“嚎，什么嚎！！”

    “嘤嘤！……”

    “你妈，你爸！上辈子缺德，净生了些逼货！还有脸嚎叫啥呢！”

    （……）众姑娘，大多数，都止住了哭声。

    看着一个高个女孩子，一直哭泣，老鸨走了过去，冲着哭泣女子，就是狠命一巴掌“啪！！”的一声打的女子翻倒到地。

    “这里是妓院，你们都是婊子！谁再敢嚎叫，立刻卖到杜府殉葬去！”

    “嘤……嘤……”哭声渐稀。

    老鸨，瞪着三角眼，用凌冽眼神，扫了一眼众女子：“告诉你们，这里是妓院，你们要是敢哭，即刻卖了。我再告诉你们最后一次，从今天起，你们已经不是以前的女孩子了。你们家人，已经把你们卖给了我，从现在起，你们，只有一个妈妈，就是我。你们都要叫喊我，红妈！”

    老鸨目光凶横，看着众女子，吓得小女孩子们，都低下了头，怯生生的叫：“红妈！……红——妈”

    “你们身份，就是妓女，就是出来卖的。我花了这么大的价钱，把你们买来，就是要你们，“卖逼挣钱”，来还账。要是，谁敢不听话，我打死了，就是白打死了。我还能把她卖给配阴婚的，我还能，多挣一些钱！”

    “嘤嘤！……”众女子，泪水直流，轻声抽泣……

    “谁还在哭？”

    “……”

    “你们，看到这只猫了吧？”

    “说话！！”

    “看到了……”众女子轻声回答。

    “告诉你们，这些贱货！谁要是再哭，再不听话，我就把这只猫放进她的裤裆去，然后用鞭子抽打它，让你们也尝尝，百爪挠心的滋味！”

    众女子，听闻，个个吓得是花容失色，全身直抖，牙齿不停的颤抖……

    “你们，今天都吃饱了吧！”

    “吃饱了！……”

    “再说！”

    “回红妈话！都吃饱了！”

    “告诉，你们规矩了！你们就好好遵守，人人都可以吃饱饭。话说回来了，妓院这个行业，有利而无一害。首先不占地，不占房，工作只要一张床！吃的好，穿的好，挣钱要爽，搞一搞。你们是日日做新娘，次次换新郞！……你们现在，要认真学习接客艺术，要学会，弹琴、跳舞、吹箫技艺。等你们长大了，喝了败毒汤，你们就可以接客啦！也就有钱赚啦。”

    “……”众女子，浑身乱抖，挤成一团。

    “今天，我选出三个人来，跟甘老板去办事，就是去陪官府老爷睡觉，你们谁报名去？”

    “有没有？”

    “……”众女子，抱着头，钻到了一起，全身哆嗦着……

    老鸨，阴沉着脸，走到一个高个女孩子，面前一把拽住头发“啊！”女孩子惨叫一声，被从背面，拖着头发，拉了起来。

    “还有你！……你”老鸨指着另外两个女孩子。

    三个女孩子，站在老鸨面前，吓得魂不附体……

    “带走！让她们，看着学习接客技巧。”

    龟奴，走过来，伸出粗臂，一把将女子拉走，去妓女房中观看……

    老鸨，骂骂咧咧，一路走回到客厅。

    “红姐喝水！”白浪，弯腰将茶水递上。

    甘福赞叹道：“红姐！你这威风八面！我看，比哪些官府老爷来，也不差啥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给你费了半天劲，就听你说些这个！”

    “红姐，你的办法就是多！过几天，我把这些妓女用完了，就给你送回来了，要不然，你让我，今晚领走，我先尝尝鲜。”

    “你个死样！你要是敢睡了她们，看我不弄死你！！”一把揪起，甘福。

    “红姐！放手……”

    “滚！等明天，你往官府，肖老爷哪儿送人时，再来领吧。今晚，还要让她们，跟着妓女看她们接客，跟着学习呢。”

    “好——吧！”甘福一脸失望，嘟囔着，起身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