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啊,有些痛。”
童思洛恶狠狠的看着魏太医,魏太医极其委屈,太子妃头痛关自己什么事。魏太医只好上前,为尚云汐搭了脉,之后他面向尚岩庭,自动屏蔽了童思洛:“太子妃已经无事,刚醒来,会有这种症状。”
随后,魏太医在药箱中拿出一个小药瓶,放到尚岩庭手中:“把这个给太子妃吃了,睡一觉,明早就好了。”最后,魏太医向尚云汐行礼:“太子妃,臣还有事,就告辞了。”说完后,走了出去,自始至终没有理一下童思洛。
“喂。”童思洛知道魏太医是故意的,叫他,他也不应。童思洛转头看向尚云汐:“他胆子好大啊。”尚云汐还没有说话,尚岩庭就在一边说:“谁让你搞不清楚状况。”
童思洛委屈巴巴的看着尚云汐,尚岩庭在一旁嘀咕:“又是这副表情,你就这样骗我姐吧。”尚岩庭声音很小,童思洛没有听见,否则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每次童思洛和尚岩庭在一起,就没正经过。尚云汐看着确实开心,可现在尚云汐心中是有疑虑的。
“我怎么了?”尚云汐突然问俩人,俩人看了对方一眼。童思洛说:“无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就晕倒了。”
“只是晕倒这么简单?”这是尚云汐自己的身体,她怎么可能会相信童思洛童思洛这简单的说辞。
童思洛迟疑了一下说:“对啊,怎么?你连我都不信吗?”尚云汐看向尚岩庭,尚岩庭点头:“这次他没有说谎,就是这样的,我也没有说谎。”
即使尚岩庭和童思洛都这样说,但是尚云汐并不相信他们的话,可有找不到合适理由反驳。
尚岩庭知道姐姐肯定不会相信的,得想办法将姐姐的注意力放到别的上面。低头看到了手里的药瓶,尚岩庭将药放到俩人面前:“吃药。”
“对,吃药。”童思洛将药瓶打开,为尚云汐吃了一粒小药丸说:“端午,水。”
端午倒好水后,拿给尚云汐。尚云汐将杯中的水喝完后再将杯子给端午时,尚云汐发现端午受伤缠着布,尚云汐抓住她的手:“手怎么了。”
“没怎么,我自己不小心。”端午吸了吸鼻子,急忙将手抽回来。
“说谎。”尚云汐有些生气的说,不知为何,尚云汐觉得这伤很有可能与自己有关。端午摇头:“没有,说谎。”尚云汐更是生气:“你每次说谎的时候,都会吸一下鼻子。”
这话到是让尚岩庭感到惊讶:“吸鼻子吗?”尚云汐点头:“对,所以端午,你说谎了,你骗我。”端午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尚云汐。
见着形式,尚岩庭将端午拉倒身后:“她是说谎了,她的手是我弄的,她怕姐姐责怪我,所以才说是自己弄的。”
就像刚刚一样,尚云汐不信,但又找不到证据,只能作罢。尚云汐语气温和下来:“以后里尚岩庭远点,照顾好自己。”端午点头,尚云汐有些愧疚的说:“你先回去休息吧。”
看端午的身影尚云汐才想起,自己有事情没有做完。想起来自己在没有意识前手中是有东西的,现在怎么没了,尚云汐看向自己的手。
猜出尚云汐在想什么,童思洛并没把那布条拿出来。尚云汐就是这个布条晕倒的,证明这布条会刺激到尚云汐。
“你在查的事情,端午已经告诉我了。”童思洛说。
“全部?”尚云汐忘记自己有没有将夏寂风的事情告知端午,不是怕端午、童思洛知道,只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还有就是,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童思洛点头:“车上的布条,耀光的香囊,还有母后宫中用的香。我都已经知晓,而且已经去过母后宫中。”
看来自己没有将夏寂风的事情,告知端午,尚云汐这才放心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