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太子,王的。”宫女回答。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看来周光国这是要将我天清国王室一举歼灭。
“父王用药多长时间了?”
“自上次比武大会结束后都今日一直在服用。”
童思洛皱眉将宫女手中的要拿过来:“你下去吧。”童思洛看了一眼夜雨,示意夜雨跟着刚才的宫女。叶顾轩点头,随后跟上宫女。
推门进入御书房,看到父王坐在案桌前正批改奏章。见到童思洛进来,王很是惊讶:“你怎么来了。”童思洛没有说话,王见他手端着一碗药,居然笑了出来:“你该不会是知道我开始喝药了吧。”
“不知。”童思洛一改往日玩世不恭的嘴脸,严肃的看着王。王刚要拿过他手中的药,童思洛却顺着窗户丢了出去。
一见这情形,魏公公慌忙出去,要去捡回来:“太子,您这是干什么?”在魏公公路过自己的时候,童思洛抓住他:“不用了,以后都不用喝了。”
魏公公以为童思洛因为王生病没有及时向他告知,所以才会如此。魏公公急忙跪下来:“太子息怒,是老奴的错。”
童思洛将他扶起:“魏公公,我是有气,但不是在气你没有告知我父王生病的事情。”
“那太子这是为何?”
童思洛看向王:“父王喝的这个不是药,是毒。”
这句话可是让魏公公有些惶恐:“是毒?这怎么可能?这可是王太医开的药方。”
王其实也是惊讶,但毕竟自己是王,总不能也像魏公公一样,表现的如此夸张。
童思洛问魏公公:“那魏公公是更相信王太医,还是你自己的干儿子呢?”魏公公不再说话,王太医是宫中医术最后的太医,自己的干儿子魏太医的医术与王太医相比不相上下。若是信任,魏公公当然是相信自己的儿子,虽不是亲生的,但毕竟也是自己从小一手带大的。可,童思洛这样说,是否是说明王太医下的毒?
“此药方与母后的一样,魏太医已经看过了,这药方是没有问题。”童思洛说。
魏公公问:“那太子为何说这药是毒?”
“药没有问题,是父王用的香有问题。这香中有白芷与恶旋覆花。”
魏公公在一旁认真地听着,开口问:“这白芷老奴是听过的,可是这恶旋覆花是什么?”
“是一种可供观赏的美丽的花,也是一种药材。”童思洛说。
魏公公说:“既然是都是药材,做成熏香也不是什么坏事。”
“若但只是白芷一种,亦或是单恶旋覆花一种,作为熏香也没什么,可这两种混在一起,这就是毒。”童思洛说。
魏公公想了想又问:“可这与太子刚刚丢掉的那碗药有什么干系?”魏公公并不急着将熏香拿走,是因为王只有在要休息、入寝时,才会点燃熏香。这也是为什么王与王妃生病的时间没有相隔几日,但状态去完全不同的原因。
“那碗药中有四钱白芷,香中六钱白芷,加在一起就是十白芷。四钱白芷正好可以驱病又没有危害,五钱以上就会中毒。”童思洛说。
听完童思洛的说话,王反而笑了,童思洛不解到:“父王,儿臣说您中毒了,您怎么还笑的出来?”
王笑了笑:“这不是已经被你即使制止了嘛,而且我相信你已经命人在研制解药了。”
童思洛点头,果真是知子莫若父,可他还是不能像王那么豁达:“可母后的情况没有您这么好。”
“我知,总算是有希望了的。不过我有一事不明?”
看着父王这个样子,童思洛不知道为何,有些似曾相识,又有些说不出的气愤:“还有你这个王不明的事情,快说。”
“本王记得你从来没有读过有关药材或者医术的书,你是怎么对这些如此熟识的。看你刚才气势汹汹的样子,怕也不是魏太医有那个胆量同你说这么多吧。”王说。
童思洛瞥了王一眼:“云汐与我讲的。”
“果然,这个世上也就云汐能够让你平静下来,看来本王这个儿媳还真是学识渊博啊,不错。”王略显开心。
听到王这样说,童思洛一副怒其不争样子说:“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就不能正经一点吗?”此话一出,童思洛忽然想到这话,好像在那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