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并没有再多问,他或许自己也知道许念并不会回答他,他有些兴奋,从后面把大掌穿过去,把许念的雪白握于掌中,还在手中把玩,许念很恼火,但又不敢反抗,反正都已经被他那样了,而且他竟然还会打女人。
没过几分钟,许念只感觉,有火热的坚硬刺着自己的屁股,似乎还在轻轻的摩擦,似乎是看着许念并没有反抗,动作便逐渐大了起来,后来更是一个挺身直接从后面进去了。
刚刚失去第一次的许念,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禁不住又哀嚎起来,男人似乎不知疲倦,这一次男人不知道坚持了多长时间,反正最后许念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男人自从那天晚上以后,每一晚都会回到房里,似乎有着花不完的精力,许念只能暗自叫苦。男人偶尔也会跟许念聊天,男人说他的名字叫宋青山,这里的人都叫他阿山,那个女人是他的阿姐,他的阿爸阿妈都不在了,叫许念不要逃跑,他那天晚上打她不是故意的,因为他们村子里的人都说新媳妇都要打,不打不听话。
许念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但为了放松男人的警惕,她有时也是会跟他说话的,她试探的问这里是哪里?男人便不再答话,让她赶快睡觉。
偶尔许念无聊了,想说话了,也会跟他说一些她在大学里的事,男人每次总是听得很认真,他告诉许念,他也是上过学的,只不过要读高中的那一年阿妈死了,阿姐又生了一场大病,家里没有钱供他读书了,他就回来了。听了他的话,许念想起了他说普通话的腔调,怪不得是上过几天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