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我,大利。
自从希儿告别我们,独自回山之后,也过了几天了。
娘的病也渐渐好转了,有时还能帮忙打理家中的茶寮。而我留在了钟府,我知道等希儿回来,到时候我们又可以出门远行,看这大千世界。
钟府的待遇很好,闲暇的时间,钟大哥还让我到府上的书房里看书。就这样,一天天的,中秋节也快到了。
钟府很大,府上的灯笼照得比十五的月还亮。
我偶尔看到钟大哥自己一人,在竹林里独酌,有次还让我坐下陪他一起喝。
不懂他们这些有钱人,为什么吃饱了还闷闷不乐的,钟大哥是,他的爹钟老爷也是。常常也一个人,回府了不找谁说说话之类的,他们父子关系更是糟糕,碰面了连话不讲了。
中秋之后的某天,钟大哥突然找到我,叫我帮他备好马车,他要出趟远门。我还想着,我们不是要等希儿回来吗?怎么就自己出门了。
我们去到小哥小村,进村问了村妇,原来有人坐不住,自己找上门了,难怪路上隔一阵就问我到了没,隔一阵就问我到了没。
我们把马车交给村妇,就一直爬上上山去。钟大哥可能是比较少走山路,鞋都差点磕坏了。
好不容易上到山顶,屋子里居然空无一人,怎么敲门都没人应。我们在门口等了一天,都一直不见人影。钟大哥就叫让翻了进去。
真的没有人,屋里收拾得整整齐齐的,看着离开一段时间了。气得他,狠狠地把手往桌上一拍。
希儿难道没回家么?
我们在一间房内,发现了个字条,写着往北走。
当天夜里就出发了,本来还想可以在屋里留宿一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