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好隐瞒的。我要去投靠东方家了。”
她显然急了起来,气息喘了,声音也大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我当然知道。”
她喊了起来:“妈的这不是你回不回来的问题!入士!你要被阉掉!”
她一只手仍提着沉沉的油灯,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
我平静地说:“我知道。我做好准备了。”
她:“你……你没开玩笑吧!说你在骗我,快说啊!快说!”
我:“真没有。机会难得,事情紧急。我这就来跟你们告别了。明天一早,他手下带我去洛阳,然后去长安。”
她:“你……?你这混蛋,你以前说要走,没想到你玩真的啊!”
我:“当时算是半真半假吧,现在也是刚决定的。”
她哭了起来。泪珠就这么滚滚流下去,顺着脸庞滴下去,犹如一颗颗晶莹光亮的珍珠丢进黑暗的古井。
我不确定这种哭是什么样的哭。她小狗死的时候也哭过几天,或许是那种感情。不过她后面的事让我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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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灯一扔,一下抱住了我。
灯滚在地上,灯芯掉地上忽闪一下就灭了。
抱得那么紧,我腿和脚都伸不开了。我想推她,但她抱得那么紧,根本用不上劲。往四周看了下,一片漆黑寂静。看不见人,人也看不见我们。所有的感官都失效了,除了触觉。
她的头发浮在我脸上,凉凉的,滑滑的。她的脸在我脖子上,烫烫的,湿湿的。
我后退几步想闪开她。
她抱得那么紧,我动她也动、
我一个趔趄,摔倒了,她也就扑在我身上。
我推她,想仰身起来,但她还是在压我,脸对脸,手对手,我挣扎了几下,还是使不上劲,于是我们就那样在地上,她抱着我,手搭着她。
我后背很凉,胸前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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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和**交织在一起。
我猜我的**占有了我的思想,因为我的思想突然冒出一个**:在这个时刻,我是一个自由人,我们是两个自由人,为什么我们不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漫长而又可悲的一生中,做一分钟英雄难道不是伟大的吗?
我一下子就把她没系扣的大衣掀了过去,露出里面的红兜。她却把腿盘住了我的腰,然后一下子就把刚暴露的肚兜扯掉了。
血往上冲。
在这个如冰的冬夜,我感到烫得火辣。那些软软的、硬硬的、烫烫的**,让我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喉咙和鼻腔发出细细的哼声,然后再来脱我的上衣,喉咙和鼻腔的声音更大了,夹杂着沉重的喘息声。
我一下子推她在一边,自己开始tuoyi服,还有裤子。她也在一边,脱掉了最后一件衣服。我的衣服都堆在了下面。
我抱住了她,她站立不住,我们两个人滚在地上。我摸着她的身子,我感到我的手不受控制了,没有一点准头,力量忽大忽小,我想我应该弄疼了她,但她此时却完全没有声音。
完全没有思想,人类原始的**。
她抱住了我的头,对我说:“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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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的脑中轰然一响,眼中冒出漫天的闪亮白星。
思想在最关键的时刻接管了不负责任的**——生命的长久容不得任何死亡的瞬间。
我推开她。
她却不允许。
她是那么用力,那么的僵硬,那么的紧张,我想我弄疼了她,在我掰开她手的时候。
我开始穿衣服,还把她的衣服递给她。她在地上躺着不动。衣服盖住了她,她却直接躺在冬夜的地上。
她声音有些颤抖:“大牛你怎么了?”
我:“我们负不了责的。婚前检查是县上负责,谁也逃不了。今天出事,我们都会死。”
她:“大牛,你是个混蛋,怕死的胆小鬼!”
我:“或许吧。我怕你死。这事儿是没有希望的。今天我们出了事,我走不走,你都会死。”
她:“你是个混蛋!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
我:“小月妹子,听我说。这是最好的结果——我们什么都不做。”
她:“这是什么最好的结果!你要出去做太监!”
我:“那也是一堆最差结果中最好的了。”
“你混蛋……”她小声地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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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速穿完衣服,起身扶她。
她:“大牛,我站不起来了!”
“什么?怎么了你?”我吃了一惊,心虚得很,“出什么事了?”
她:“我站不起来了。我的腿不听使唤了!手好软!”
我:“你别唬我啊!”
我着急地拉拉她的腿,拉拉她的身体。
她在颤抖,抖得厉害,这么会儿不至于冻僵吧?
这时远方传来了狗剩儿和他爹的声音,他们说着话,顺着路直往我们这里来了。(ht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