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楚政廉就对着杵在会客厅边缘的两个小厮下命令道:“将大姑娘关进柴房里,不许任何人靠近她,也不准任何人帮她,如果有人敢违背老夫的命令接近他,你们只管直接将其拿下。”
两名小厮听了命令,动作麻利的上前一左一右的控制住楚弃的两只胳膊。
楚长淮看见小厮的动作,心中一急,赶紧道:“父亲,你这是做什么?弃儿不是已经将一切都说明白了吗?您为何还要关她进柴房?”
楚政廉看向楚长淮,道:“她想要将楚府的将来也压在二皇子的身上,可是,也要看看她在二皇子的心里到底有多重的份量;这样,我才能判断出她说的这些话有几分真假。”
“父亲如果想要看二皇子是如何待弃儿的,难道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一切还不够说明二皇子是真的心仪弃儿吗?”
楚政廉道:“京城里谁都知道,太子跟二皇子面和心不和,所以,今天二皇子的举动,不排除是故意在给太子当众难堪;所以此举,在老夫看来,不能完全说明什么。但,如果在接下来的几天二皇子能够出现在楚府,认下了他同这丫头之间的关系,那老夫就相信,二皇子是真的看上了楚弃。到那时,这丫头既然已经成了二皇子心中特殊的人,老夫也就信了她先才所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楚府的将来。当然,到了那一刻,她才有资格跟老夫谈条件!”
楚弃忍着两条胳膊上传来的疼痛,冷笑着看向楚政廉,“姜,果然是老的更辣。祖父看待事情的方向,还真是比我们这些后辈们瞧的更全面。”
说到这里,楚弃就扭头看向楚文韬:“父亲,你真该跟祖父好好学学他这一身的本事,这样的话,将来你也会少吃点亏。”
“带下去!”楚文韬见楚弃在被押下去之前还敢对自己言语无状,当即就又在心里憋了一口气。
而楚弃,则是任由那两个小厮将自己押向柴房的方向,看着跟在她后面哭的十分伤心的雪絮,不断地用从容的微笑安抚着她,告诉她,自己没事。
至于楚长淮,则是在看着楚弃被带下去之后,心底的失望又多了一层:“父亲,您都是这么年长的人了,又何必跟一个孩子这样计较?难道你就不怕这件事被人传了出去,会被他人笑话你没有风度吗?或者是,二皇子若知道你这样对待弃儿,他万一生气了,为难父亲了,可该怎么办?”
楚政廉冷哼一声,道:“风度?老夫若保持风度,就能让今日朝堂上的事不发生吗?就会不让我楚府成为全城的笑话吗?不管这丫头是出于什么目的跟二皇子接触,但她如今让楚府为她蒙羞,让她吃些苦,也是她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