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话,门房的脸上就露出不好办的神情,支支吾吾,就是不动。
看到这楚府的下人如此行事,秦昭远就不高兴了:“怎么?本皇子的话还使唤不动你们?”
“殿下息怒,奴才不敢!”
“不敢还不带路?难道是想让本皇子请你们吗?”
楚府的门房再也扛不住压力,哆嗦着双腿站了起来,然后,颤颤巍巍的走在前头,将这突然到来的五皇子带去了关着大姑娘的柴房。
彼时,楚弃正坐在柴房里啃着一个白面肉包子,忽然看见被门房带来的秦昭远,连她自己都是一惊,“五、五皇子?你怎么来了?”
秦昭远在来之前也曾想象过自己见到二嫂时她会是个什么情况,但无论他怎么预想,都没想到这楚家的人居然如此心狠,将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关在这种地方?
当即,秦昭远就一脚踹在门房身上,指着他怒吼:“还不赶紧将门打开?”
门房被震怒的五皇子吓的魂不附体,浑身哆嗦如筛般的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这一幕被秦昭远看见,还以为是这门房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刚想再冲上来补上一脚,楚弃阻止他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五皇子息怒,不要对无辜之人动手。”
“他无辜?依本皇子之见,这楚府上下就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二嫂,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如此对待你,你怎么还好心的替他们讲话?”
楚弃道:“五皇子,我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如果真的是他们做错了事,别说是打了,你就算是杀了他们,我也不会为他们求情。但,事实是这些人也是奉命行事,主子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只能做什么;所以,严格来说他们也算是被牵扯进来的人,并非是真正伤我、关我的人。五皇子,您自幼受二皇子教导的极好,是最讲道理公正的人,想必在知道真相之后,也不会真的对这些奴才动气吧。”
秦昭远讪讪的收回迈出去的脚,瘪了瘪嘴,道:“二嫂你也不必给我戴高帽,本皇子是讲道理不假,但本皇子也是五位皇子中最任性的;既然有二嫂为这些奴才求情,那本皇子就给二嫂这个面子。你们,给本皇子搬个凳子来,本皇子要坐在这里陪着二嫂。”
门房见自己的性命被保了下来,总算是松了口气。
可是又一听这位小祖宗要守在这个地方,当场就被吓的快要哭了:“殿下,您身份尊贵,这里实在不是您应该待的地方;如果等老太爷和老爷回来知道奴才们怠慢了您,奴才的性命可就危险了。”
秦昭远冷哼一声,道:“怎么?这个地方,本皇子的二嫂能待得,本皇子就待不得了?什么叫做本皇子身份尊贵?难道我二嫂的身份就不够尊贵?你们这些狗奴才都给我听好了,你们眼前的大姑娘不仅仅只是你们楚府的姑娘,还是我二哥将来的二皇子妃,我父皇的儿媳妇。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今天敢这样欺负她,待将来,看你们拿什么来偿还她今日所受之屈辱。”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还不赶紧给本皇子搬凳子去,偏偏要惹得本皇子发火,你们这些狗东西才动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