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和灏一时也是如鲠在喉,略有些尴尬地回过头看向自家妹妹。
喻和欢有些羞涩地一笑,对喻和灏解释道:“欢儿……欢儿是有急事,需要出宫一趟……欢儿来月不打算出去了!便是预支了来月出宫的例而已,欢儿不是偷溜出去的!”
喻和灏又拿起折扇,轻轻在喻和欢的头顶敲了一下,柔声道:“你这丫头,日日都说自己有急事,也从没见过有几件是正经的。既如此,你与江统领说明白、解释清楚了,不就结了,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再者,江统领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您说呢,江统领?”
江海寄只是拱了拱手,便未再多言其他。身后是王法宫规,眼前是皇族权贵,二者只能择其一。但这般抉择,不论选择哪一方,都会是错的。
喻和灏也大致明白江海寄心里的难处,便用折扇顶着下巴做思索状,好似细细想了很久以后,才开口对着江海寄道:
“父皇旨意,自是圣命难为。江统领正是因着恪守宫规,刚正不阿,才得了父皇的赏识。公主今日实在莽撞,本王这个做兄长的,自然也逃不了责任,便先在此给江统领赔个不是。不过,话又说回来,父皇给欢儿下的出宫禁令,仅限于欢儿独自一人出宫之时使用,若是与他人同行,本王记得,应当是另当别论的。那既然如此,今日便算是本王带着公主一同出宫办事,宫门下钥之前,本王必定将公主好好地送回来,江统领,你看这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