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米,帮我去抽屉里拿几片止痛药,快...”王月跟在水里躺过似的,奄奄一息的朝我乞求着。
我就算再不懂药,也知道止痛药有多伤身,所以我绝对不会同意她的要求的。
见我无动于衷,王月压抑的情绪爆发了,朝我歇斯底里的嘶吼道:“混蛋,给我止痛药啊!”
卧槽,我还真被她的样子吓到了,因为我从来不知道女人经期能那般痛苦。
“月姐,那东西对以后的影响很大的,我学过一点按摩,要不要让我试试。”我学过按摩不假,可纯粹是为了讨好章含雪,但此刻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可。
王月闻言紧咬着贝齿,任眼珠在眼眶里转圈圈,瑟瑟的点了点脑袋。
为了让效果更加显著,我冒昧额撩起了她的t恤,微微起伏的小肚腩有种婴儿肥的赶脚,估摸着这女人平日里也没少吃。
将手掌缓缓搭在了她的小腹上,手感滑滑的,而她也或许因为敏感,忍不住的颤了颤上身。
“放轻松,乖。”我一边像哄孩子般安抚着她,手掌的力道也尽量维持着一种和面般的状态。
起初王月还有点反抗,甚至在我胳膊上留下了几道印记,但慢慢的情绪变得温和了下来,眼眶里的泪珠也默默收了回去,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我。
没多久我就手酸了,她的脸蛋也恢复了红润,还是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被她这么看着,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赶脚,强作镇定的笑道:“月姐,有没有舒服点。”
“嗯。”王月喉间呢喃一声,又幽幽说道:“张米,你简直都可以当妇女之友了。”
额,这话听起来有点耳熟啊!我讪讪的挠了挠头,反而钻不进去了,突然发觉她的皮肤好白好嫩,有点爱不释手了。
“啊!”王月媚叫一声,两条大长腿不由曲了起来。
我听的浑身一热,自然也知晓造成这种情况是因为我一时心猿意马,不小心碰到了不该碰触的禁地。
气氛越来越怪异,我额头上已经是皱成了一团的黑线。
“那个,我感觉差不多了,我去给你熬点姜汤...”说完我连忙盖住她的腰肢,慌乱着朝厨房那边跑去。
天地良心,我绝对是有色心没色胆,对于王月我也就有点淡淡的好感,但绝对不会越界的,因为我们两个都有标杆。
就当是午夜里两颗忍不住躁动了两下的心跳吧,我长舒了一口气,从冰箱里找到了一截生姜,然后鼓捣了起来。
等待姜汤煮沸的过程里,我难免有些口渴,于是在冰箱里挑选起了饮料,偶然发现一瓶罐装的陌生饮品。
扒开拉坏试探着抿了一口,卧槽,舌尖顿时晕开了又酸又甜的赶脚,进了喉咙还有点薄荷的清爽。
卧槽,这哪家公司出的新品啊,这么好喝竟然广告上竟然没什么动静!
我怀着好奇心转动着瓶罐,当看到生产地址时,竟然写着蓝田县柳沟村!
这...这什么鬼?难不成蓝田县周边还有个大型饮料加工基地不成?
我敢肯定这个味道市面上绝无仅有,那拥有这么独特的产品,为何蓝田的经济还是停步不前呢!
满肚子的疑窦在我脑子里荡漾,而我相信王月一定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好容易姜汤煮沸了,我连忙倒了一碗出来,也顾不得烫,火急火燎的往王月卧室赶。
昏头转向的我甚至连门都忘了敲,一把就闯了进去。
“月...月!”
话卡了半截,黏在喉咙里怎么都出不来了,眼前的场面对于我实在太震撼了。
王月此刻手里正攥着一件纯白色胸罩,显然是刚脱下来的。
也不知是她的圣女峰过于挺拔,还是t恤过于窄小,此刻正牢牢卡在一半没能够拉下来,于是一片大好春光就白白便宜了我。
吓得肝胆欲裂的王月扯过被子猛地盖住了自己,枣红着脸闷声吼道:“混蛋,出去...”
本来热气都快涌到鼻腔的我,刹那间冷静了下来,端着姜汤又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在门外愁眉莫展的转悠了十多分钟后,眼看姜汤都快凉了,我试探着再次叩响了她的房门。
“月姐,我...我可以进去吗?”
敲了十多下,里面还是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