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漪萝的这副反应，皇甫元霸的眼里的藐视却又更多了些，继续说道，“而那些胆大妄为的家伙们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都靠了你们这些皇族的支持？长久以来把你们当神，当天地一样的崇拜，让你们对他们的恶性视若无睹，如今落到这样的下场，你竟怪罪大烟的惨无人道？若是他们有半点的良知，原本便是闵柔的子民，如今成了看守你们的监工们，哪里会对你们这般恶毒？因果循环，这一切都是你们的咎由自取。”

    风漪萝没有到自己的愤怒，自己当初想要把欺凌他们的人全部扫清的梦想，在皇甫元霸的这番话下来，是那么的幼稚可笑，是非不分。

    她从未想到竟有人真的会做这么恐怖又残酷的事情来。

    她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双唇紧绷的也无话可说，真的可笑，她那骄傲的自尊心又再一次的被人粉碎，尸骨无存。

    最后她还是没话说的沉默着，置气一声的扭过头去了。

    皇甫元霸的嘴角抿了抿，勾出微笑的弧度，倔强任性的丫头，总归像是孩子一样的，说不过人就肚子闹着脾气。

    好在那张带着笑意的脸与话语终归是藏在面具以及心里头的，要不然现在风漪萝的面前，会把她吓个半死。，

    是。她是对那些人的恶行，无话可说，可是那又怎么样？

    “至少文文是无辜的。”那孩子的音容笑貌，一直都存在她的脑海里头挥之不去，无论皇甫元霸说了多少那些人的惨痛恶行，纯真的孩子，却是什么都不会的。

    这次却轮到皇甫元霸无话可说，他喉咙蠕动着，侧过身去，“是，没有绝对的正义，也没有绝对的邪恶，所以……只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是不同意皇甫纳言对闵柔的决策，但是没有办法，在这样的世界里头，只有霸者才有绝对的控制，命令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