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便开了口,天君眼睛通红,虽然不忍心,如果他在如此纵容下去,难保以后她会捅什么篓子来,恐怕那个时候他也救不了玉馨。
“罗苯星君我向来信任你,没想到今日你会令我大失所望,这次也是算你失职,你自己去浸仙台领罚。”天君很是伤神的捏着鼻梁,紧闭着眸子,他真的不想管这么多些事。
“诺!”就算是玉馨公主阻挠了此事,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没有将事情处理好,罗苯星君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几个天兵上前来,“罗苯星君得罪了!”双手作揖,说完便架着罗苯星君到了浸仙台,将他放在地上杖打了二十大板。
罗苯星君又气又恼,疼得直咬牙牙齿发出咯咯作响,手捏着衣衫。
天兵们将他抬回了南陵宫,他忍着疼让杜羽帮他抹些金疮药,第一次被罚第一次出丑都是拜她所赐,一拳狠狠的砸在床板上,嘭的一声。
“我说你还真是硬气呀,这么重的伤还不安分,你在动怒十天半个月就甭想下床了。”杜羽手里的动作突然顿了下来,偏着脑袋看着那张气炸的脸。
“赶紧上药,那么多废话。”罗苯星陵君把头转到了往后面,瞪着他。
“是是是!就我废话多,那你怎么不去找个废话少的来,对着你的难闻两个小丘。”嘴上虽是这般说,一脸的嫌弃,但这次却是麻利的将药抹完了,给包扎了起来。
玉馨公主被关押在西边的幽魂宫,眨眼间十天过去了,罗苯星君的伤也愈合了,一个黑影出现在了幽魂宫里,站在透过透明的冰可以清晰的看到玉馨公主,她蜷缩在一个角落眸子里含着泪珠而。
罗苯星君本该讨厌她的,但是为什么心尖却有种隐隐的作痛,是不是自己脑子不好使了,怎么会对她产生一丝怜悯。
“罗苯星君,天君召见你呢!看样子天君还是余怒未消。”杜羽提醒到,在他耳旁窃窃私语。
一束光消失在游魂宫里,转眼间便来到了凌霄宝殿上。
“天君!”罗苯星君双手拳抱行了个礼。
“长袭星君,你把事情的原委讲给罗苯星君。”天君脸色阴沉无比,大殿里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诺!”长袭星君上前弓着腰作了揖。
长袭星君上知天地的未来和过往,只需掐指一算,也只有天君和帝君能指使的了他。
罗苯星君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脸色也凝重起来。
“此事还得从十天前说起,十天前寒冰盒掉到了凡间,据我了解那寒冰盒将成千上万的冰冻的仙脊,倒入了凡间,在凡间仙脊被解冻,那些小妖吞食了仙脊一时之间妖法大增,在天山下四处作恶,这天山虽有女娲之后镇守,但仅凭一己之力终难尽那些妖兽,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千年了还未收尽。”说完便退到了一旁。
“此事因你而起,也要由你去了结此事。”天君再次开了口,寒冽的眸光收敛了几分。
“诺”罗苯星君慢慢退出了凌霄宝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