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每一个好东西,哼”卿月将手一摔歇斯底里的吼到。
她又讨厌那些相爱的人,怎么説她都不乐意,真是没有想到她会是这般蛮不讲理,也难怪他们会落到这个地步。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索性不说了。
“哼”一阵冷哼皮笑肉不笑,脸上露出了阴狠的一面,看上去在不像刚刚那般仙气飘飘,反而感觉似夜叉鬼魅般丑陋狰狞。
她背对着暢锡,还在哪里摆弄这手指。
“救当然是要救的,就看你又没有那个本事了,她的生死可是掌握在你的手上,只要你能接我三掌我便将这若兰双手奉上,怎么样?”
显然这婆娘他是打不过的,他虽是女娲之后但有待罪之身,还未飞升成仙,然而眼前这货却是货真价实的上仙,早在几百年前就是仙了。
若是冒然夺药,其一是他不是她的对手,最后成了这药女的下酒菜,药拿不回去,自己也休想走出去,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其二若是硬夺,难免会被传出去,一个堂堂的黑蛟王,如此这般蛮横不讲理,那么威信何在颜面何在?总之不太光彩。
他没得选择,这不正好让她得偿所愿了。
“好!我受便是。”
“哈哈哈哈……”她扬起头猖狂的得意的笑着,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山崖里,山上的大雁像似受到了什么惊吓,疯了似的想要飞走连方向都没有搞清,一头撞在树枝又赶紧逃窜着。
卿月猛地转过阴狠的脸,似乎已近将他恨进了骨子里。
如心脏震裂般,心口一阵撕咬,就在转头之际一掌击中暢锡的胸口,一种想戳穿他取走他心脏的恶毒。
暢锡顺着一掌退后了好几米远,鲜血顺着嘴唇流了下来,左脚一踏右脚一蹲总算稳住,明明是该痛苦的样子,偏生他却勾起了嘴角,是在得意?还是心里还在心心念念的想着她?
好在那幅度只是停留了一刻钟,没有被她察觉,若非是如此激怒了她可想而知。
卿月硬生生的愣了神,这小子竟然还活着并且还好好的站在那里,像极了一种挑衅。
她狐疑起来,这一掌下去,十有八九定是心脉俱损,往日和他道行无异的来这里,只在这一招便是在也爬不起来。
“哼!我看你能有多大的本事下一掌必定锁了你的命去。”
她脸上的寒意更深了几分,怒火显然在眼里狂躁起来。
纤细白的不怎么正常的双手,运出闪现一阵强烈的光,她手里运筹着那个泛着精光的如同圆球般,里面汇聚了八成的精气神。
“啊……”她的面目狰狞的可怕,没有丝毫停滞,将那一束可怕的光脱手而出,如陨石般陨落一般,它不断的放大,甚至可以感到空气都在炙烤中,暢锡的皮肉被搅捣的左右乱窜。
“嘣”只听一声巨响,暢锡被那束强烈的光腾空而起,被撞击的地方屈偻着,眼看着要被那股力量掐段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