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明显的黑了,这小二还能看不出来,见势不对赶紧的撤了。
不过红衣倒是挺乐意听得,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想风吹拂的水面。
沈益阳努力的扯开嘴巴,转过身来礼貌的笑着。“多谢姑娘方才替在下解围。”
双手作揖弓着背,蒲扇半卧在手背上。
“不必这么客气!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红衣羞涩的垂着眸子里面泛起了涟漪,粉扑扑的小脸微红,衣服和她倒是更佩了几分,双手紧扣着咬着红唇。
抬头的瞬间他刚好看到这个含羞待放的美人,眼睛瞪大了几分,沈益阳咽了咽口水,见她也正看着自己。
“那在下……在下先告辞了。”说着折身慌张的往外面走,难道我对她有感觉?这不可能我的心里只有安然,怎么会还能装的下其她人……
“欸!等等我。”她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向门口张望,随后也跟了去。
安然和暢锡站在客栈外面的桥上,背对着这边。
“这样不好吧?他一会真被人打了……”安然焦急的看着暢锡。
“啊哈……啊哈”背后传来一阵粗气,眼下他到没有时间和暢锡计较了,因为有个更麻烦的事。
“你怎么了被人追杀了?”暢锡一脸好笑的样子,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走走赶紧的走……来不及解释……比追杀更可怕。”说着就拉着他俩的手,转眼间便消失在桥头上,红衣才刚出客栈门口就看见一束光消失在桥头。
“哼!本小姐看中的东西重来都不会失手,跑的过和尚跑不过庙,哼!”双手掐着腰,皱起眉心崴起嘴,一脚狠狠的蹬在地上。
“张总管……”嘶声竭力震的房屋都抖动了一下,房间里的碗嘭的一声碎了一地,远处,飞在半空的沈益阳似乎听到了什么,不禁一抖,额头冒出了汗珠子,真是我的冤家。
“诶诶……小姐有什么吩咐呀!”嗖的一下一个和蔼可亲屈偻着背的老头出现在红衣的身边。
“你说我有那么可怕吗?见到就跑。”又是刚才那副小动作摆了出来。
“不可怕,不可怕!”老头连忙道,摆着手为的是更有说服力,只是额头上霎时间布满了密密麻麻针尖般的汗珠,他这把老骨头可没少被这位折腾。
红衣一手掐腰,一手揪起老头的胡子,“你去把他们几个给我找出来,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要是找不到你就别回来了,卷铺回走人好了。”
“可是你要找什么人呀?长什么样子?还是……?”老头用手抓着被扯的胡子。
还没等老头说完。
“恩……哎呀!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反正我不管,这是你的事。”红衣猛的把揪着胡子的手一放,摸着脑袋转着眼珠子,一个踉跄差点没倒下去。
又一甩手眼珠儿转的贼快,连这些她都没注意到,按理说她见过,应该清楚的,自己不知道就算了,还要责怪别人失职,做了亏心事,便在没了先前那般理直气壮了。
“恩哼……嗯哼……”像似在清嗓子一样,双手背在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