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嘴巴张的可以放下一枚鸡蛋,眼看瞪的跟铜钱一样圆。
直到沈益阳骑着老虎朝另一个方向而去,她这才追了上去,她没有看到沈益阳刚刚偷偷的瞄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如此着心于他,但是他不想负了了她,只有对她狠心些或许她就会知难而退。
他这辈子在也不会爱上任何人了,只有安然,或许或许吧!谁敢断言。
他头也没回一下,骑在虎身上摇摇晃晃的,“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还是赶紧回去吧,保不准一会还会怎么样。”
“不是还有你在吗?我有什么好怕的?”
他突然顿在了哪里,虎妖也停了下来,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哭,她就是捏死了沈益阳不会撂下她。
“你的死活与我何干?”沈益阳随后走了起来,好像这虎妖和他同了灵。
“那……我自己走自己的总行吧?”沈益阳顿在哪里的时候她也一个急刹车,前后倾倒了两下,差点没跌倒,随后跟了上去。
沈益阳将头侧向了后面的方向,什么都没说,大概好几秒才转过头去。
走了好久,她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手掌扶着腰,汗水浸湿了红色的衣衫,透过那层衣服可以看到凹凸有致的身型,那被浸湿的红衣更彰显了妩媚妖娆,发丝贴着脸庞看上去更加清纯可爱了。
红衣扶着树干,每走几步扶着树干,虎妖撇向了她一样,眼眸似是夹杂这什么东西,是疼惜,还是……
谁能清楚,燃气了一束金黄色光,窜到红衣的脚下将他托了起来,红衣摇摇晃晃的,最后还是找到了平衡,越飘越高一直紧跟在他们身后。
沈益阳看了一眼虎妖,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一直沉思着,情根深种,可是那只是一种愚爱罢了,他又何尝不是,可是她知道吗?最后还是没有结局,只是他一个人默默的付出,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不是他一个沦陷,他扶了扶虎妖的脑袋。
嗷它像似读懂了沈益阳的心思,回应了一声,只是这回声带着悲楚,让人听了心寒。
猛然间虎妖加快了速度风驰电掣般,红衣紧跟其后,顷刻间安然暢锡的身边一束光而下,沈益阳和虎妖还有红衣,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安然坐在哪里还在吃,地上一堆的骨头,心不在焉的样子,暢锡也索性和他一起啃烤鸭。
这都一天半天的了,红衣一路走的精疲力竭的,连一口水都没喝着,“咕咕噜噜……”肚子也开始闹腾起来。
她用手搓了搓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