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锡只有用这个方法,安然跌落在地,蹲着在地,她爬了起来半跪在地上,向前仰着双手撑地。
暢锡被一道又一道的天雷,击打着,皮肉和献血乍现在外面,表情痛苦,可是还是看着安然勾起了嘴角,忘记了痛苦,只是他一直强忍着。
安然怎么会不知,眼泪奔涌而去,“不!不!不……”安然一直摇着头,匍匐着爬像了那边,“暢锡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论生死都不会相弃,难道都不作数了吗?你怎么要骗我?”
泪水掉落的那一瞬间,飘起来了围着雷柱转了几圈,掉在了地上和雨融为了一体,安然全身湿透了但是鲜血还是如此的显眼,头发粘在一起,脸上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
暢锡只看见他张开嘴说话,却不知道再说什么,安然痛心的看着他,失声呐喊着。
地上张起了一成厚厚的藤萝,包裹在雷柱外,安然拼了命大扒开一层又一成的藤萝,“啊…啊…啊”眼泪决了堤,藤萝也越长越旺,安然使力的扒开藤萝,透过缝隙可以看到他。
她感觉自己好无能为力,连看着他的能力都没有,一下落做在了炉坑里,哭的越发的汹涌。
砰砰砰砰砰几道天雷打断了藤萝,她看到暢锡变成了一条黑蛇,每每天雷打到他身上了时候,暢锡都会痛苦的抽搐好几下身子。
“不!不!暢锡!”安然双手趴在泥地上。
刚刚受伤了天兵,都相视对上了一样,都有些感到有些痛心。
“安然你这又是何必,你若和我们回九重天上也不至于于此。”一个天兵还要相劝。
“对!”她怎么没想到,安然猛然站起,全身撕裂般的疼痛,没走几步,就跌倒了地上,或许是因为太伤心,也或者是受伤了。
“漠然上神,求求了!放过暢锡吧!我和你们会九重天,我求求你,求求你”安然在一次艰难的站起来。
嘭双膝跪地溅的泥水四处飞扬,在连雷声好像也掩盖不住,这双膝跌落的声音,声音如此的刺耳。
漠然看了一眼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
“我求求你了!我保证绝不食言。”安然用膝盖,往前走了两步。
漠然不甘心自己会输给暢锡,表面上自己赢了,却是如此不光彩,但是在不收手也说不过去,显得他没有一点仁慈心,漠然扯动了颅骨。
“看着你的份上我就不与计较了。”很不情愿的收起了布雷钉。
雷柱瞬间消失了,嘭!嘭!一个仰着头的蛇身,倒在了地上。
安然站了起身,一路小跑跌跌撞撞,她不知道拿来的力量,跌倒了两次,来到了暢锡的身旁。
她呆呆的看着暢锡满身的伤痕,安然坐在地上抱着暢锡的蛇身,将头靠在自己怀里,她手颤抖的伸向,暢锡撕裂的伤痕。
安然手上的鲜血流在了,暢锡的伤口上,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伤口,嘀嗒嘀嗒……眼泪留在了暢锡的蛇鳞上,一直向宽处滑落。
漠然落地看到着一幕有些不耐烦,“你们还不快将安然请过来,天君哪里谁去交待?怪罪下来你们可担待的起。”漠然扬起了下巴。
天兵们看人他们眼眶有些发红,眉头揪的紧紧的,不忍心去拆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