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在商界里,简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常爵宁这个名字,对于男人来说,他代表了金钱和权势,对于女人来说,那就是豪门和金龟婿!
多少人趋之若鹜,排起来可以绕地球三圈!
可偏偏许承嘉跟上流圈子几乎没有接轨,许致远每次出席宴会和酒会只带许静言,她平时也极少接触这些人。
是以她也并不知道常爵宁,他是别人眼里的天之骄子,但她却对他一无所知,可她相信他有扳倒许家的能力。
许家是前清传下来的大家族,在清朝时重点从政,现在从商,虽然只剩空架子了,可许家背后那一堆酸腐的书生老头子还活着呢,要打击到他们,那是很困难的事情。
张姨偶然回头就看到许承嘉在发呆,一双清澈明亮的莹莹水眸发着光,映着头顶的华灯,十分地楚楚可人。
“哎,小姐,你在想什么呢?”
许承嘉眨眨眼,回了神,“没想什么,张姨,我们晚上吃什么?”
话音刚落,有人很自然地接过话头:“是啊张姨,晚上不会只喝粥吧?”
张姨看了眼来人,笑了,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推着许承嘉迎上前去。
许承嘉:“……”
她到了常爵宁面前,左脚却绊住了右脚,一头栽在常爵宁怀里。
他伸手搂住她,轻轻在她头顶落下一吻,用宠溺的口气道:“我才走一会儿就想我了?嘉嘉,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许承嘉不自然地从他怀里离开,正狼狈地别过头时,就对上张姨戏谑却真诚的眼神。
常爵宁也喊了声“张姨”,看向厨房里的锅,“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糊了呢。”
张姨一拍手掌,赶紧跑了回去弄。
许承嘉咳嗽两声,望着他的眼睛,“我有事要跟你说。”
常爵宁握住她的肩膀,把她带到楼上书房,将门关上,他才温声道:“说吧,别太血腥,马上你还要吃饭呢。”
许承嘉点点头,她要说的也不是血腥的复仇手段,她只想跟他谈谈。
“你之前说的给我权势和依靠,具体是指什么?”
常爵宁说:“你想要什么,我就能给你什么。”
许承嘉咬咬下唇,问:“你可不可以把一切权利都交给我?我要自己亲手处理他们。”
常爵宁几乎是立刻就回答:“好。”
这倒是让许承嘉觉得吃惊,但想想也不足为奇了,她帮他,他帮她,可不就是这样?
但是常爵宁那什么都不问的信任,却结结实实给了许承嘉心上一枪,这种被满心信任的感觉她从来没有过。
她后退两步,匆忙转身:“我先下去了。”
“等等!”
常爵宁大步赶上来,神情有些不高兴。
许承嘉愣住。
然而他却弯下膝盖,单膝跪在她面前,握住她的小腿上下打量。
“你小腿怎么又受伤了?不是撞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