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我有点难受，你帮我揉揉肚子。”

    说着，就当着路人的面，自顾自的拉起楚亦然的手，覆在了她鼓鼓的小肚皮上……

    这毫不顾及的动作，以及那虎狼之词，惊得周围人纷纷瞪大了眼睛。

    夜幽看了都羞得老脸一红，拿手遮着脸，不敢直视。

    楚亦然没有说话，只是默然的凝睇那些看过来的路人，那双如墨玉般的瞳眸里凛了层寒光。

    路人被这眼神一惊，纷纷作鸟兽散，跑没了影。

    顾清影仿佛未曾察觉，两手环抱住楚亦然劲瘦的腰，十分无辜的仰头看他，目光澄澈，音色里充满了疑惑，“亦然，你为何皱眉？”

    她伸出玉白的柔荑，动作轻柔抚平他眉间褶皱。

    她其实很喜欢他，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很自在，吃饭也很香。

    只是这种喜欢于她而言很平淡，就像她喜欢的红衣一样，没什么感情。

    她是神，她慈悲也冷漠。

    亦然虽然很得她心，但他和其他人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她自然无法回应他真正想要的。

    然而做的事情却又平白让人误会。

    楚亦然垂眸看她，眸色深深，沉默如这黑夜无边无际。

    他心里飞快闪过几个念头，一壁想，她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做的事自己都不知晓会造成什么后果，最后只有他沦陷，而她仍然漠然。

    一壁又想，其实这样也好，至少她只依赖他一个人，虽然这依赖只是因为和他在一起吃饭香甜，最多他再想想办法，让她发现他其实还有更多的好处，让她永远也离不开他。

    这条甚好，他弯唇一笑，俯身低头靠近她耳边，“我们回马车，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在外面不行。”

    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