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杀手到底有没有节操啊,没看到老娘正在洗澡吗,你们可真会挑时间啊,已经鼻子两边的东西是有多厚啊,难道是比猪皮还要厚?
风霖铃吐槽归吐槽,但动作却丝毫不拖泥带水,伸手迅速扯下用来遮挡的浴帘披在了身上,跳出了浴桶,警惕地望着四周。
又一阵破空声传来,风霖铃立马跳开,一支羽箭便插在了浴桶上,浴桶顿时四分五裂。
“箫然你有完没完啊。”说罢又是几支羽箭飞来,风霖铃躲闪个不停,嘴也不肯闭上,又拿起皂角向射箭的方向掷了过去。
射箭之人腰一弯,头向后,皂角就擦着他脸而过。
“本姑娘都说了,思媛的死真的与我无关,你怎么就不信呢。”风霖铃躲得小心,拿起手边一切能拿起的东西朝射箭之人的方向掷去。
言罢余光又瞥到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她的四周。
“喂,箫然你来真的啊!”
风霖铃一弯腰,便躲过了向着她心口的一箭,风霖铃被前后夹击,浴帘披身又束缚了她的拳脚,出手稍慢。
而面对如此的险境,却没有在她脸上看到丝毫慌乱,娇俏的脸上反而滑过一丝玩味。
她寻找时机蹲了下去,拔出了插在地上的箭羽,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手法狠狠地向着一名蒙面人的脚插去。
蒙面人只觉一股剧痛夹杂着蓬勃的内力自脚背传来,瞬时脚背便喷出一小股血泉,那人立即发出了一声闷哼。
好…好汹涌的内力,怪不得雇主要雇佣这么多杀手对付她一个人。
脚和腿都是比较容易击破,毕竟脚或腿受伤了,那真是教人抓住了软肋。
是以每次与旁人过招,风霖铃都会格外的护住下半身,与此同时她也会着重攻击对方的小腿或是脚。
风霖铃不敢过度分心,否则就真的着道了。
风霖铃徒手接住了一支箭羽,以箭为剑,与蒙面人厮杀了起来……
“世子,您果真买了画扇楼的杀手取风姑娘的性命?”萧深有些忐忑地问道。
要知道,风霖铃做事一向狠厉,不给人留余地,还是皇上亲封的五品忠义将军,虽不上朝,但官职加身,杀害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作为世子的贴身侍卫,萧深自秦思媛死后便一直过的战战兢兢,世子先前俊美活泼,谈吐文雅,与风霖铃秦思媛自小便在一起长大。
更是与礼部尚书的嫡女秦思媛有着婚约,那时的世子便如同小可爱。
可自从秦思媛因故死后好多事都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世子就从小可爱晋级为小火山,哦不,不是小火山,而是一个可以随时爆发的大火山!
箫深也时常觉得觉得自己脑袋有些不稳,脑袋随时挂在肚子上的感觉真不好受。
而那罪魁祸首竟云淡风轻地来了一句:“画扇楼又怎样?”
怎样?世子您哪来的脸说“怎样”,画扇楼一个连皇帝都忌惮的存在,一个杀手便能杀人于无形,教人查都查不出来。
更何况您雇佣了几个,二十个该有了吧,您这是非让风霖铃死吗,杀父之仇不过如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