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慕清犹如一个好奇宝宝,一直抓着箫越问问题。
“你在这里住了很久吗?”
“三月而已。”
“那这些机关是你自己做的吗?”
“对啊,自己布置的。”
傅慕清在心里为他默默竖起大拇指,咽了口口水。
“那你平常都在吃什么。”
“林子之大,花草虫鱼,自可饱腹。”
傅洵将傅慕清拉到了一边,堵死了她喋喋不休问话的嘴,傅慕清默默给他翻白眼,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傅洵没管来自傅慕清的死亡射线,问道:“何时取降芕?”
“明日午时。”
“现在!”
傅洵语气极其强硬。
箫越摊手作无奈状:“大哥,降芕现在并没有在我身上,唯有一株的药草,我怎么也得藏好,我将它藏在一个地方,只有要借助太阳的方位才能确定在哪里。”
风霖铃心下释然,看来箫越是利用方位卦数之事来藏东西的,一般人很难找得到。
这箫越,还是有两把刷子。
不过,降芕虽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一株药草,但箫越对这药草,似乎是过分小心了。
风霖铃拍了拍傅洵的肩膀,向着傅洵道:“王爷,我们明日再去便是。”
傅洵无奈,只得轻轻点了点头。
明日,他们还等得起。
箫越拍了拍手,走到几人前面道:“各位来到此地定还未吃饭,我今日就尽地主之谊来招待大家。”
他来到傅洵面前:“走吧,跟我出去打野味吃。”
傅洵给程涛使了一个眼色,程涛立即会意,走到了风霖铃身后,将傅慕清也拉了过去,挡在了两人与黎笙之间。
傅洵轻轻点了点头,随后便放心地与箫越一起走出了茅草屋。
黎笙见程涛这护犊子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我不会害你们的。”
说罢黎笙朝便风霖铃走去。
程涛默默挡在她前面,面露不善,这梵方国的侯爷精的很,又曾因为王爷是敌是友还未知晓,他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黎笙不言,抱着胖猫一直向程涛走去。
程涛皱眉:“侯爷你自重。”
黎笙笑了一下,随后开始咳嗽,他一手抱着胖猫,一只手抚上嘴巴,接住了自嘴中咳出来的血。
风霖铃见状却有些震惊,黎笙难道有重病,难道是在战场上留下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