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儒柳在给她施针,药桶里腥苦的味道差点让她把刚刚喝下去的汤药吐出来。
不久,喝下去的汤药发作了,胃里如同刀绞,偏偏权儒柳扎了她的哑穴和僵穴,喊也喊不出动又动不了。
权儒柳却轻飘飘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喜欢安静。”
权儒柳的针法很好,又快又准,片刻就将权册扎成了个刺猬。
两个时辰后,权册已经不甚清醒了,身上的剧痛感与在传承之境时有的一比。
有人把她从桶里拖了出来,背上隐隐作痛,最终捯饬了一番,被扔回了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又被侍女叫起来晨跑,又是上课,下午权儒柳和权倾给她讲了一些关于医毒的药理知识。
“这些东西你好生记住了,反正我下次要抽查。”权儒柳边勾划着书本上的重点边说着。
权册点头,权儒柳嫌吵,连话都不许她说。
权倾倒在一边呼呼大睡,偶尔还有轻鼾声传来。
“讲完了。”
权儒柳径直站起来,到权倾身边,用脚踢了踢:“喂,该你给那家伙讲课了。”
权倾下意识地蹙了蹙眉,眼中神色多是不爽:“知道了,给本小姐滚开!”
她的声音很尖锐,应该是下意识说出来的,权册皱眉,权儒柳却毫无神色变化,甩袖走了。
权倾这才慢悠悠爬起来,又恢复了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艰难地爬起来,从怀里掏出一本书,丢给权册:“把这书背完,这是最基本的,下回教你别的,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