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志武并不担心这一点。

    那只是小齐的小九九。

    并不是真正的问题。

    如果你能把冷静的客户撬走，你尽管撬走好了，冷静不会怪你的。

    真正的问题是，要想撬走冷静的客户，绝不可能是容易做到的事情。

    但既然小齐坚持，那还是让他自己考虑、自己决定吧。

    小齐才是齐天工作室投资者、齐天工作室大客户部总监，在客户开拓运维方面，顺利也好，挫折也好，他自己体会。

    从客观的角度，陈志武不建议小齐这样做。

    从主观的角度，陈志武希望小齐这样做。

    陈志武也有自己的私心，恨不得小齐去撬冷静的客户，让其他客户经理在争议中浮出水面，从中了解冷静更多的秘密，从中发现并找到冷静背后的那些所谓的大哥，一个个逐出来，一个个收拾他们。

    陈志武原来认为，那些所谓的大哥，就是那些大客户经理。

    现在看来，那只是冰山一角。

    自从冷静说，冷静工作室还有投资公司、猎头公司，陈志武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那些所谓的大哥，也许并不是情感事务的大客户经理，而是投资公司的幕后股东。

    冷静，就是只羔羊，与狼共舞的羔羊。

    被许多人提刀狼顾、虎视眈眈的羔羊。

    很多年前的张爱娴，也是只羔羊，与狼共舞的羔羊，被许多人提刀狼顾、虎视眈眈的羔羊。

    她们也许在很多年之后，才痛彻心扉地发现，玩火，将影响自己很多年，影响自己很多事。

    影响了一辈子，影响了整个人生。

    张爱娴的前夫，陈安安目前法律意义上的父亲，陈翔，在十三年前跟张爱娴离婚，反目成仇，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