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学了跆拳道,你也不会去伤害别人。”白瑾聿这话让黎余很不开心。
“我已经用冷暴力伤害过别人了”黎余反驳着。
白瑾聿否认道:“她和你一样,是无辜的,她也欺负过你。
也该让她尝试一下被孤立的滋味,从你拿礼物讨好别人的时候,你就开始生病了。
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时候,去保护别人是没有用的,徒增伤害。
你后来不跟她说话,不是你也在孤立她,而是你已经陷入了死胡同里了。
你又生病了,听不见他们讲话,也不会说话了,还是处在没人跟你说话的状态,跟之前的孤立是一样的。
你最后站出来坦白,甚至说自己也孤立了别人,是在赎罪。是一个受害者在替伤害者赎罪。
别人不知道,我能看到,也能感受到。你做的很好,没有让伤害进一步扩大。”
这种完全被人理解的感觉,像糖一样,甜!
黎余越听越感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白瑾聿伸手给她擦了泪。
黎余直接一头扑进了白瑾聿的怀里,小声抽泣着。
白瑾聿有一瞬间的呆滞,然后缓慢地伸手紧紧的抱住了黎余。
黎余就待在白瑾聿怀里哭,哭了一会,发泄完了。
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后,不知道怎么收场了,退出了白瑾聿的怀抱。
抹了抹眼泪,不看白瑾聿:“我……”
白瑾聿直接伸手搭在了黎余肩上,搂着她往回走:“我们回去吧。”
两人刚刚回去的时候,碰上出来上厕所的何希徉。
何希徉虽然刚醒,就算很想上厕所,头发还是整理的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