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凡也不知道一时要如何去和白骨小妖解释,正当他思考的时候人群外传出了叫喊声。
“都让开,安静,都让开,都围在这儿吵什么哪?!”
四周围观的人群被推开,几个官署衙门里的官兵走了进来,其中带头的一位官兵大声喊道:“怎么回事?”
还不待言不凡和茵雪说话,那个躺在地上的男子立马跪了起来,向那个官兵哭着说道:“官爷,你得给我做主呀,就是这两个人,光天华日之下他们就敢当众抢劫我身上的钱财,还动手打人!”
那个官兵闻言打量了一眼言不凡和茵雪,心道:这看着也不像是为非作歹的强人呀,还是先问问再说。
巡街的官兵指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向言不凡问道:“他说的可是事实?”
言不凡摇了摇头,一旁的茵雪开口说道:“是这个小贼偷了我的钱袋,我们才从他手里抢回来的!”
跪在地上的男子反驳道:“你瞎说,谁看到我偷你们钱袋了?你们抢我的钱财,又把我打倒在地,这事这大伙都看着那!”
“你……!”
茵雪听到这个无赖的言语气得直跺脚,本想动手教训这个无赖一顿,但是茵雪的手被言不凡死死握住,并且还向茵雪递了一个眼色,示意茵雪不要乱来。
旁边围观的人这时也都跟着起哄,说是的确看到言不凡和茵雪抢了跪在地上的男子的东西。
那个带头的官兵又大喊了一声:“不准喧哗!”人群这才安静下来一些,但是还是有人在不断地窃窃私语。
那个带头的巡街官兵也有些犯难。
看着那个少年的穿着和打扮就不像是市井百姓,更像是个高门公子,那个女子也像是个江湖上的习武之人,要说抢劫别人钱财这种污糟事怎么说也不像是他们这样的人能干出来的,但是这么多人都说看到了,如果自己把他们放走了,那也没法子交代呀,干脆还是全都带回官署衙门里听候城牧老爷发落吧。
跪在地上的男子一听周围的人都在帮着自己说话,立马底气更足了,哭的也更加的大声。
领头的官兵对跪在地上的男子喊道:“行了,跟我到官署衙门里走一趟。”他又对言不凡和茵雪说道:“你们两位也请跟我到官署衙门里去,到时候谁说的是实话,城牧大人自会定夺。”
言不凡和茵雪自然不会害怕,两人都点头表示可以前去官署衙门里当着郡守大人的面再跟跪在地上的男子对峙,让郡守大人证个公道。
而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子则是有些心虚,随后男子又想了想,这么多人都看到他们抢了自己的东西,反正没人知道钱袋是自己偷的,就算见了城牧大人也没什么可怕的,男子这么一想立马站起身,对着言不凡和茵雪喊道:“去就去。”
官兵将四周围观的人群全部驱散,然后领头的官兵走在最前方,言不凡和茵雪等人则被其余的官兵围在中间向官署衙门走去。
到了官署衙门,领头的官兵将几人带到了公堂之上,命令余下的人看好了言不凡、茵雪还有那名男子,而他自己则走入了官署衙门的后堂。
不一会儿,就有十多个官兵走进了三人所在的公堂,人人手中都拿着一根漆黑的长棍,这些官兵一进公堂就分成两排站好,不多时一个身穿官服的人从后堂走出身后跟着那个领头的巡街官兵。
东阳城城牧坐到了公堂上的堂案之后,说了一句“升堂”,手中拿有漆黑长棍的官兵用长棍重重敲了一下地面。
偷了茵雪钱袋的男子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地上,茵雪也跪了下去,但是言不凡却还在看着坐在堂案之后的东阳城城牧,茵雪一看言不凡还在站着,立马拉了拉言不凡的衣服,言不凡看了一眼茵雪这才也跪在了地上。
东阳城的城牧开口问道:“堂下之人有何冤枉?”
偷了钱袋的那个男子立马说道:“回城牧大人的话,小的刘三儿,本来好好地走在路上,但是这两个人却在光天化日之下抢劫小的身上的钱财,还动手将小的打倒在地,这事过路的人都看到了,都能替小的作证,大人可以询问一下您身边的那位官爷,那位官爷也知道小的说的是真的。”
城牧转头看了一眼带着三人来到公堂的官兵,后者点了点头。城牧又向言不凡和茵雪二人问道:“你们两人可有什么辩驳?”
茵雪说道:“大人,是这个人先偷了我的钱袋,我们才从他手里抢回,而且也没有动手打他。”
城牧又问道:“在众目睽睽之下你二人强抢刘三儿的钱财,如今既然说是他偷盗你们钱财在先可有什么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