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了然师傅他怎么样了,为什么不让我进去看一看了然师傅呀?”
“你了然师傅已经没事了,不过他现在仍然需要静养,你这么毛毛躁躁的就不要进去打扰你了然师傅养伤了。”
王怀安闻言脸上的担忧之色缓和了许多,但是随即他又满脸不解的想沈老汉问道:“师傅,了然师傅不是和不凡一起去找不凡的姐姐了吗,怎么如今却自己一个人回来了,还受了伤,他们找到不凡的姐姐了吗?还有不凡哪,怎么没有看见不凡呀?”
王怀安一连串的问题将沈老汉问的眉头紧锁,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告诉王怀安关于了然道人和不凡孩儿在外面所发生的事,要是全部如实告诉了他,那以王怀安的心性来说定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老老实实的留在孤岛之上了,一定是闹着非要去救不凡孩儿不可,到那时说不定又会惹出什么祸端。
一想到这儿,沈老汉立马严肃了起来。
“这件事等到你了然师傅伤好之后再与你说,现在你什么都不用管,去回屋抄书炼药,好好修行、巩固境界,不准再胡闹了,不然我就打的你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王怀安还想继续询问,但是见到沈老汉不像是开玩笑的脸色之后,也知道沈老汉一定会说到做到。
王怀安倒不是害怕挨打,只是他看得出来沈老汉之所以会如此,那就一定是有大事发生,只是师傅不想告诉自己,那无论自己如何询问,师傅都不会说出口,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再一次担心的看了两眼了然道人所在的房间之后,王怀安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两天,沈老汉还担心王怀安会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和小动作,就连自己的药圃都没有去,只是让媚儿去浇水,自己则一直看着王怀安。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王怀安基本和往常一样修行练功,最多就是每天不停的向自己询问了然道人的伤情,便没有其它了,关于不凡孩儿的事情王怀安居然真的再也只字未提。
沈老汉甚至假意带着媚儿一起去了药圃,实则在暗中观察着王怀安的一举一动。可是王怀安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只做该做的事,修行修炼,读书炼药,甚至他还拿起用于浇水的木桶和葫芦随后就要赶去药圃帮忙浇水,搞得沈老汉和媚儿两人慌慌张张的赶往药圃,免得王怀安去到药圃之时露出破绽。
终于在第三天清晨,对于王怀安放下一些戒心的沈老汉带着媚儿离开了木屋。
王怀安呼吸吐纳归来,在确定了沈老汉不会突然返回之后,王怀安将自己的衣物收拾了一个大包裹,还带着许多媚儿晒制的鱼干作为粮食。
王怀安看着这些东西心满意足的自言自语道:“这些应该就足够自己驾船出海,走到外面了吧。”
那晚同沈老汉交谈之后,回到房间的王怀安心中一直都难以平静下来,他知道一定是不凡出了事,所以了然师傅才会身负重伤而回,而自己的师傅不愿意与自己多说关于不凡的事,也不让自己去看望了然师傅就更说明一定是不凡在外面出事了。
“既然你们不告诉我,那我就自己去找不凡,当弟弟的出了事,自己这个做哥哥的怎么能够袖手旁观。”
王怀安也知道自己的师傅一定不会让自己出去找不凡,还会处处防着自己,所以王怀安一直都在等着机会,终于在确定沈老汉确实已经离开之后,王怀安就抓住机会,准备跑出孤岛,去找言不凡。
王怀安又看了一眼自己打包的东西,突然犯了愁。
“这么多东西自己怎么带走呀?”
王怀安脑中灵光一闪。
“对了,师傅的那串能装东西的木珠不就在师傅的房间里吗,有了那串手珠,这些东西自己不就都能带走了。”
王怀安跑到沈老汉的房间之前,不过就在他打算推门而入得时候,他伸出去的手臂就好像探入到了滚烫的热水之中。
王怀安立马将手收回,心中有些气恼:
师傅也真是煞费苦心,为了不让自己偷偷跑进他的房间去看了然师傅,竟然在他的房间里面布下了阵法。
不过王怀安转而一笑。
师傅呀师傅,你忘了我可是跟随了然师傅学过太虚缥缈诀的,真气驭物的本事我可是掌握的不错,师傅你既然不让我进去,那我只要能将你的那串木珠拿出来不就好了吗。
王怀安双手结印,一缕真气轻而易举的冲进了沈老汉布下的阵法,推开了房门。
“嘿嘿嘿,师傅布下的阵法果然只能拦下血肉之躯,但是却无法阻拦真气。”
房门打开,躺在房间之中的了然道人立马有所感觉,他看向门口,看到王怀安保持着双手结印的姿势站在门口。
王怀安也看到了了然道人正看着自己。
“了然师傅你真的没事呀,那就好,那就好。”
了然道人也露出了笑容。不过随后了然道人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转而变成了疑惑。
因为他看到在房间之中的一个木盒突然自行打开,一串古朴无华的木珠从中飘出,飞向了站在门口的王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