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怀安还想着能够在通榆镇上找到一家买卖符篆的地方买一些品质较低的符纸和符砂,自己也好画上一些符篆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师傅的那件须弥法器之中只有已经画好的符篆,却根本没有符纸和符砂,那些符篆的品衹又都太高,以王怀安现在的修为根本就使用不了,基本上就是符篆还没有被激活王怀安体内的真气就已经被抽干了。
王怀安带着余初几乎是将通榆镇逛了一个遍也没有看到一家符篆店,初入江湖的王怀安哪里知道符篆这种炙手可热的东西在江湖上有多么的珍贵,就是在一等一的大城之中也不一定会有明确的地方买卖,何况是通榆镇这么一个镇子。
想要在江湖上靠钱财买到符篆,一看运气,运气好碰到有人出售符篆那就是赚到,要是碰不到也只能怪自己运气太差,二来就是与善于撰写符篆的门派或是修士有所交集,能够从他们的手中直接买到各类符篆。
虽然逛了小半天也没有任何的收获,王怀安的心里也算不上有多么的失落,虽说是有备无患,但是画符这种事你没有符纸和符砂就是再心急也没有任何的作用,与其苦于此事,倒不如去想一个别的办法。
算上王怀安昏睡的时间,到现在为止王怀安和余初两人已经是两天两夜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了,王怀安自己倒是感觉还好,可是他却有些担心余初会不会感到腹中饥饿。
虽然余初本身是妖族,可是她的身体却有些奇怪,好像除了血液是浅蓝之色,力气大于常人之外,她的身上也就没有再与常人有什么区别太大的地方,余初身为妖族,但是王怀安却在她的身上感知不到丝毫的妖气存在,就连体质也和常人一般无二。
王怀安不止一次问过余初是不是有些累了,但是她都是摇头,笑着说:“自己没事。”
如今天色已经有些变暗,既然已经逛遍了通榆镇也没有找到买卖符篆的地方,那还是先找一个地方在通榆镇休息一晚,然后明天去买一辆马车给余初乘坐,这样一路上也省的余初太过劳累,同时可以加快一些赶去临安府的速度。
已经将通榆镇逛遍的王怀安自然知道镇中能够供人休息歇脚的客栈在哪里,所以也不需要向旁人问路王怀安就带着余初走向客栈,可是两人离着老远就看到街上已经围了一群人,如果王怀安没有记错的话哪里街边的铺子应该是一间酒馆。
王怀安也没有想要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想着和余初从人群最后走过去,继续赶往通榆镇上的客栈,然而王怀安才刚刚算是走到人群之后,人群却突然向着两侧迅速分开,一个人影倒飞而出,王怀安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伸手接住了那个已经被人打的鼻青脸肿,口鼻流血的男子,随后又挡下了一个紧随其后从空中砸向那个男子的酒坛。
人群瞬间鸦雀无声,甚至站的也都离着王怀安和余初两人更远了一些。
王怀安看了一眼站在酒馆门口正盯着他的两个身材魁梧的壮汉,随后将那个已经不省人事的男子和那个已经没有了酒水的空酒坛都轻轻放到了地上。
想来这个鼻青脸肿的男子应该就是没那两个壮汉从酒馆里面扔出来的,这个男子所受的都是皮外伤,至于昏迷不醒也是因为疼痛,并没有什么大碍。
王怀安也不想徒增什么是非,将男子和酒坛放到了地面上之后就打算迈步离开,可是这时却从酒馆之中传出了一个女子的大喝之声。
“慢着!谁让你接住那个杂碎的?!”
王怀安听到了女子的声音也并没有停下脚步,这时又从酒楼之中飞出了一个酒坛,狠狠地砸向王怀安。
再一次伸手接住酒坛的王怀安这才停了下来,转头看向酒馆之时,一个手里面提着一个酒坛的女子大摇大摆的从酒馆之中走了出来。
女子的长相也算不错,但是却身穿一身武人的打扮,腰间挂着一把断刀,再看她走路的姿势还有手里面拿着一个酒坛的样子,王怀安可不觉得这还是一个“女子”。
女子又抬手喝了一口酒坛之中的酒水,然后就将酒坛扔给了一旁站在门口的一名壮汉。
“小子,面生的很呀,是从外面新来的?”
王怀安听到女子问话抱了抱拳。
“他国旅人,今日刚刚入的通榆镇。”
“听你讲通言也没有什么口音,是从哪国来的?”
王怀安哪里知道自己算是哪国的人,从小到大也都没有离开过那座小岛,要是说自己是齐国人那这个女子再问一些关于齐国的事情自己再一无所知的话到时不就露馅了吗?还是得换一个说,不能说是这个女子了解的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