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那个坏消息吧。”

    班里同学都哭丧着脸，嘀嘀咕咕道。

    赵凯举着手左右晃着，问道：“老师老师，那坏消息呢？”

    曹老头瞥了他一眼，瘪瘪嘴，问：“现在又想听了？”

    赵凯收了胳膊，消停坐好，认真道：“老师！我一直都是很认真地在听。所以！您快点说一下坏消息吧，好让我们早死早托生！”

    “快呸呸呸，大过年的别说什么死不死的！”曹老头许是上了年纪，即使接受了社会主义思想的熏陶，脑子是唯物主义思想，但心里依旧还是有些迷信的。

    看着赵凯“呸呸呸”完了，老曹才缓缓开口：“明天、后天，这两天，考试！”

    赵凯顿时绷不住，大喊一声：“什么？”班里同学也跟着抱怨。

    “这是要我的命啊。”

    “咋一开学就考试啊！”

    “学校都咋想的啊！”

    “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坏消息。”

    ……

    许莫皓面上依旧是淡淡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不过也是，他从小到大都不在乎什么时候考试，无论什么时候考，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影响，毕竟他都会写。

    和班里其他同学的哀嚎完全不一样的还有李念念，女孩坐在座位上，面上也是淡淡的，甚至有点小兴奋。

    整个寒假，她丝毫没有松懈，把自己所有不会的知识点又过了一遍，甚至还有针对性地多写了写题。

    经过一个寒假的努力，也不知道自己学习的成果是什么样的，会不会，离许莫皓又近了一点？

    学生们还没来得及从寒假的气氛中缓过神来，就已经像一根根萝卜似的被迫栽到了考场上。

    按照成绩划分，许莫皓自然排在了第一考场，李念念上学期一直在进步，虽还没能和许莫皓在同一考场，但被安排在第二考场上，她也已经很开心了。

    考场上安安静静的，只有笔尖落在试题纸上的唰唰声，李念念看着写得差不多满满当当的卷子，轻吐一口气，看来自己寒假的努力没有白费。

    要不说这a市第一中学是很多家长挤破脑袋都想让自己家孩子去上的学校呢，这不，刚考完两天试，高三年级组的各个老师都熬夜批改卷子，就连体育老师也被抓来做苦力——搬卷子，端茶倒水。

    考完试的第二天下午，成绩就已经打印好分发到了各个老师手里。

    曹爱国看着班里同学不减反增的成绩，笑眯了眼，心想着可以调调座位，相互帮扶，成绩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