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廷玉狂饮一口,用手擦去嘴角的酒渍,把奉城的情况告诉余守正!
现在,自己的大哥才是主帅,城中的情况让他先知道,他好布置作安排!
据估计,奉城有六千多兵马,多泽二人使得一手好剑法,那格雷作战勇猛,是金兵的主力!金兵人数不多个个善战,擅长骑射!上次交锋,光被射杀者就将近两千余人!后金作战特点,先放箭射杀掩护,骑兵和步兵趁对方避箭之际,猛然攻杀而来,配合极为默契!
“金兵固然神勇,但我神机营也不是吃素的,怎么会伤亡八千余兄弟?难道神机营的士兵都是豆腐做的任他宰割?他们可都是我大明最神勇的士兵,是经过特别训练进退有度配合默契的士兵,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余守正简直不敢相信!想想八千余人伤亡代价太大、太沉痛!
是啊,折损那么多兄弟谢廷玉也心疼啊!他狂饮一口,继续讲述上次作战经过!
若没有曲云虎那脓胞,一切听谢廷玉的,恐怕早就胜了!纸上谈兵没本事,轻放冒进让敌人的当,实在愚不可及!
兵贵神速,大军一到直接闪击出其不是意!一而衰,再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连我这半桶水都知道,他曲云虎作为一个主帅岂能知不道?一天到晚想啥都不知道!怪不得谢廷玉要办他要把他拉来操练,不练他都不能够!他是皇上钦点的主帅,总不能抱责任怪在万历头上吧?只能拿他出气,为死去的将士打抱不平!
余守正听完,无奈一叹:“唉,皇上所托非人呐!看来多泽兄弟有勇有谋,改天得会他一会!但你的暴脾气也得改改,皇亲国戚不好惹,若是真用锤砸伤他,皇上也不会轻饶!只是八千余士兵死得确实冤呐……”
余守正意味深长,话里透出一个当臣子的无奈……!
孙子,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余守正决定让秦朗留守营中,自己兄弟三人带一千人先去会会多泽兄弟和格雷!既然上次人家准备‘包饺子’招待,你也得送点‘小惊喜’回礼不是?不然,那多不礼貌哇?来而不住非礼也!
今天,余守正打扮十分特别,他穿上士兵的衣服骑马出列叫阵:“喂,多泽两条老狗,你们谁要出来送死?我给你们送终来啦!”
多泽两兄弟和格雷听到有人叫阵,一看:这人谁呀?没见过也不认识,副帅谢廷玉骑马坐在后面,他们在搞什么鬼?
三人相互望望,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多泽金问道:“你谁呀?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出来叫阵?本帅手下不死无名之辈,有种报上名来!”
“呔,尔等贼将听着,爷爷乃大明神机营偏锋小将姚李斯是也!”
“偏锋小将?这是个什么官?多大职位?没听说过呀!”
多泽兄弟跟格雷被整得莫名其妙,你望我我望你,感觉大跌眼镜!
多泽金哈哈一笑:“原来是个无名小辈!蜀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难道大明没人了吗?怎么让无名小卒上前叫阵?”
“我大明人杰地灵猛将如云,我从军二十年尚未有功名,今天杀了你们三个狗贼拿下奉城,我便可一举成名!”
余守正一边叫阵一边骑马向敌军阵营走去!
看到余守正独自一人骑马缓步走来,脾气急躁的格雷沉不住气,说道:“大帅,让末将杀了那狂徒取下他狗头!”
多泽金不同意,无名小卒既然要找死,那就成全他!
只见他手一挥,金兵数十名士兵拿着弓箭密密麻麻朝他射来!
一点小意思,太小儿科了!余守正拿着普通士兵的长枪“哗啦哗啦”将箭打到地上,嘴里挑衅骂道:“都说金兵作战勇猛,没想到像缩头乌龟一样贪生怕死!大金都是狗熊么?”
格雷听到余守正的话气得七窍生烟,飞身跃下城墙拿着剑对着他一剑刺来,说道:“我看你找死!”
余守正见一道刺眼光芒电光石火般飞来,还夹着一股寒风,吹在肌肤上如划开一般生疼!
“好深厚的内力,好俊的剑法!”
余守正从马上跃起,运起内力一枪刺去!
双方兵器撞击之后,均在伯仲之间!这让格雷有些意外:“哟嗬,看不出来还有两下子?”
余守正笑着说道:“两下子算什么?三四五六七下子都有,就怕你吃不消!”
听到余守正如此一说,格雷冷鼻一哼:“哼,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刚才我只用了六成功力,现在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
格雷说完,运足九成内力,拿着剑气贯长虹,如狂风扫落叶般朝余守正刺去!
“哎呀,还厉害,我躲!”
余守正佯装不敌,骑上马赶紧跑,格雷在后面穷追不舍!
多泽金见状,顿感不妙:“姚李斯,姚李斯,要你死、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