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个女孩都清楚家里的条件只能勉强维持生计罢了。”

    “所以她们靠近了我，玩儿过泥的小手不经意间弄脏了我的白衣。”

    “于是我看见小婳抽出了她不久前得到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割开了其中一个女孩脖颈的动脉，我还记得溅在我脸上的血有多烫……”

    说到这里，百里葬花的手不自觉紧紧搅住了莫邪特尔胸前的衣服，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起来，喘了好几口气。

    莫邪特尔抚着他的背为他顺气，心疼的不像话，而姽婳在脑中已经被他凌迟了千百次了。

    “我的白衣彻底污了，红色的液体让我的视线都像被蒙上了红色的纱布一般模糊不堪，然后我听见了其他人的尖叫声，他们惊恐地想要逃出家门，小婳却堵在了门口，然后命令我：‘他们不仅把我弄脏了，也把你弄脏了，你现在必须把他们也弄脏’。”

    “我记得当时小婳的脸色很冷冽，丝毫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继续说：‘这样污秽的人只有血液才能洗净，你知道应该做什么吧，葬花？’。”

    “那时候的我身体僵硬，不知道该作何动作，但我知道我并不是想杀掉她们的，却不敢违抗小婳对我说的话……”

    莫邪特尔看得出来百里葬花说的很认真，心下也猜测着这些事情大概是百里葬花一直以来的心病，怕是除了自己以外再没有第二个人听过。

    莫邪特尔一下一下抚摸着百里葬花的背，感受着手掌下的身躯不可抑止地颤抖，只想把怀中这个人宠溺起来，让他远离一切腥雨，莫邪特尔轻声说道：“百里，别说了，我不想知道了。”

    百里葬花浑身一僵，然后毅然决然推开莫邪特尔的胸膛，双眼猩红倔强地说：“不，我要说！”

    “别这样，百里……”莫邪特尔不忍看他的眼睛。

    “你打开了我的记忆为什么不愿意听完，看完？”百里葬花眼中忽然染上了一层水雾。“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