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特尔脑中一“叮”,忽然一个恶趣味的想法就钻了出来,他诱哄着怀里的宝贝:“那……你在上面不就好了?这样我就不用出力了,也不用担心伤口裂开。”
百里葬花脑中迷迷糊糊的,一时想不明白莫邪特尔话中的可信度有多高,却下意识的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的样子。
“伤口不会裂开?”百里葬花依旧不放心,再三确认。
“不会的。”
“真的?”
“真的。”
莫邪特尔话中笃定的语气让百里葬花稍稍松了一点口。
于是百里葬花在莫邪特尔的“帮助”下跪坐在莫邪特尔上方,而莫邪特尔则似乎很轻松的模样乖乖躺着。
扩张是莫邪特尔和百里葬花一起做的,可到底是不太彻底,所以当莫邪特尔进入那一个自己十分喜欢的温润地方的时候,百里葬花闷哼一声,漂亮的眉头拧的死紧,却没有说什么不要。
莫邪特尔一挑眉,倒是没想到百里葬花如此放的开,这大概就是药效的功劳吧。
百里葬花一直记着喊着不准莫邪特尔动作,自己在他身上艰难的动着,莫邪特尔由下而上看着这漂亮的人为自己一点点像花般绽放,脸上的红晕分外媚人,只是看着便醉了。
虽然一直忍着不能动,但在某些角度来说,莫邪特尔真的很享受,以至于后半夜百里葬花累趴在他身上的时候,为了弥补自己过程中一直被命令不准动,而将自己的东西一直放在百里葬花体内,没有拿出。
总算是愉快的一夜,就连被玉木刺伤的郁闷心情也彻底没了踪影。
祁钰那边天刚蒙蒙亮便醒了,醒了之后本想开口喊浩霖为自己更衣,可“浩霖”两个字到了嘴边儿,又被他生生给咽了下去。
他坐在床榻上难得的呆愣了一会儿,想起来自己昨天想的要尽快把浩霖从天牢里给提出来,便起身自己穿起了衣裳。
而他刚穿好最后一件月色外袍,守在门口的小太监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才说到:“王上,太后来了。”
之前祁钰就安排了人去余氏那边盯着了,只要余氏有动作,那祁钰这边就立即会收到消息。
祁钰没有立即回话,略微思虑了一会儿,这才开口:“到时候放进来吧。”
等余氏到了的时候,祁钰刚好洗漱完毕,正坐在桌边悠闲喝着茶水,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样。
于是进了祁钰的寝室,坐在顾惜狂面前,一双风华犹在的美目看着祁钰。
等对方坐了下来,祁钰这才开口问到:“怎么了,太后?”
余氏一瞥眉,也不准备跟他计较之前自己传唤他那么多次却每次都被他无视的事儿了抿抿唇开口:“秦浅七的事儿不要再查了。”
“为何?”祁钰一挑眉。
“只是小小的嫔妃,不值得花费那么多人力物力。”余氏自然听出了祁钰语气中不愿意的味道,自从那秦浅七出现在祁钰眼中后,许多事余氏越来越不能把握了。
余氏话音落了后,祁钰漂亮的蓝色眼眸怔怔看着余氏,半响后开口:“若是我说不呢?”
“你是一国之君!”余氏颇有些恼怒了,现在祁钰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这么不止分寸,这怎么。让余氏不恼?
虽然祁钰并不是她的儿子,可余氏却至始至终都十分对他偏心的,这个感情谁也说不出到底从何而来,当初余氏分明对丽梅公主也是恶意满满的,谁知她却对丽梅公主的孩子这么上心。
“身为一国之君,我想找个人都不可以了?”
祁钰觉得余氏的话听着颇为好笑,嘴角也溢出不屑的笑意,这笑似乎是扎在余氏身上了。
祁钰不是傻子,自然能清楚余氏对自己抱有十分矛盾的感情,可不论是什么感情,祁钰通通不愿接受便是了。
一直站在余氏身边的阿烛此时十分担心余氏,可因为她的身份却不适合说什么。
本来祁钰以为余氏是不会放弃劝说自己放弃找寻秦浅七,谁知下一句话余氏说的却是:“那个凌雨轩,还在宫里?”
祁钰不知这话题从何而起,却依旧缓和了表情回答:“是。”
“难得还在做小修的先生?!”余氏是声音骤然拔高。
“怎么?”祁钰有些不悦的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