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把流年还给你了,你不记得嘛,我还给你了。”
乔暖一副我一点都没占你便宜的坦荡模样,看的莫臻一把抱她起来坐在自己的怀里,学抱小婴儿那样抱着她。
却是一脸疑惑,“你还我了吗?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
乔暖刚要说明她是如何将流年还给他,莫臻就恍然大悟的样子问她:“是不是你把流年弄丢了?”
“你胡说什么,我明明都给你了,我还看见你把它放在书房的保险箱里呢。”
乔暖噘着嘴,用手指去戳男人的脸,用了力气的,指尖红了,男人的脸让她戳出了个酒窝。#_#77713470
“就算我给弄丢,我也没钱赔你,你只能认栽了。”
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无赖样子,大眼睛里都是你耐我何的得意,莫臻还真是第一次见能跟他这样耍无赖的人。
他拍掉在脸上兴风作浪的小爪子,一本正经严肃了脸色,“没钱赔不是还有人吗,反正我也不缺钱,只是缺一个能暖被窝能做饭,还能——”眼神突然暧昧,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看着她,“——的女人,所以我一点都不亏。”
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商人啊,算来算去算到自己不亏就满意,乔暖不满的问:“我就值一个流年?”
“何止一个,十个百个都不如你一个值钱,索性是流年丢了,不是你丢了。”#7.7713470
“哼,花言巧语。”
“你怎么知道我讲流年放在了书房的保险箱?”
男人突然的疑问让乔暖心中咯噔一下,她刚才是说漏了嘴,把她偷看而发现的秘密说了出去。
槿园有两个书房,可只有二楼的一个书房乔暖进去过,而这个书房里却是什么都没有,莫臻也说过,纯粹的只有书。
那第二个书房,就是槿园最神秘的地方,乔暖始终都没进去过的那个房间,她从前好奇问过莫臻,他就告诉她那是书房,里面装有保险柜和一些重要的机密文件。
她怎么知道莫臻将流年放在那里了呢,是有一天的夜里,她噩梦突然惊醒,想钻进莫臻的怀里却发现床铺冰凉,找不到了人,她也不知道是种什么的感觉让她循着那个方向找去,可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让她走到了那个房间门前。
门虚掩着,有微弱昏暗的光亮从里面透出来,乔暖已经很清醒,心里毛毛的很害怕,刚才清晰的噩梦,还有此时夜深人静的神秘房间,她特别害怕,心突突的跳着,但好奇大于恐惧,她特别想一看究竟。
蹑手蹑脚的走过去,门缝开的很大,至少乔暖可以看清房间里的摆设,她刚适应了光线,就睁大了眼睛。
很正常的一个卧室,不知是灯光晃的还是本来的色调就是黄色,房间好似有很多种的黄色组成,还有大海的元素,整体风格偏向田园,很明显是女人房间的样子。
莫臻坐在沙发上,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个四四方方,不大不小的保险柜,只见他的手里是她前些日子还回去的流年,他认真的看着,静心细致的抚摸,很安静,他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乔暖猜,他此刻脸上的神情一定是哀伤又温柔,深情又怀念。
过了很久,久到乔暖一袭轻薄的真丝睡裙在夜里都有些冷了,莫臻才动作轻缓的收起流年放进保险柜里。
乔暖是在流年展后就立即住进了槿园,当时她对槿园还不是很熟,只当那个房间是普通的客卧,可后来她才知道,那个房间是槿园的禁地,打着书房旗号的神秘禁地。
无法说自己是偷看而知,但显然她现在说什么都无法让莫臻信她,乔暖只能无赖到底,装作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猜测而已。
傻乎乎的嘿嘿一笑,乔暖面露小狐狸一般的狡诈深情,一副我就知道你骗我的表情,得意的说:
“我就是诈你一下,没想到你真把流年放在书房里的保险柜里,你不说二楼的书房里不放保险柜嘛,看来是骗我的。”
尔后她很快变了副表情,有点委屈的问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流年放在哪里,是怕我偷走流年卖掉吗?可你已经将它赠给了我,就算我真的卖掉了它,你也不能阻止我,可以心疼,但你已经不是流年的主人了。”
看得出来,也知道莫臻很在乎流年,乔暖并不是真的在意流年到底归没归她所有,她也不会卖掉或是扔掉流年,她就是好奇,到底莫臻有多看重流年,像是看重他自己的命一样吗。
显然这个疑问在莫臻那里无解,他不会说出来流年之于他有多么多么的重要,他只会用行动来表示流年对于他的意义真的很非同一般。
他像看着无理取闹的小孩一般,用宠溺的语气哄她:“流年再重要也不及你一分重要,只是它怎样都是我的心血,我创意的结晶,终有一日你会再想起它来,所以我必须要保护好它,至于为什么不告诉你实话,就当是我太谨慎小心了吧,不是说身怀宝藏,总会遇见饿狼。”
“呵,我就是那饿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