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痛得痉挛。

    牧小珊双手捂住肚子，死死咬住发白的嘴唇，瘫倒在床上。

    她总算被疼痛唤回了意识，迷迷糊糊看到桌子上僵硬的小百灵鸟。

    不！

    她一只手死死按住自己的胃，一只手扒着床头起身。

    冰冷的手指上传来百灵鸟温暖的体温。

    牧小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缺少食物的供给而抖动着。

    百灵鸟却没有被她颤抖的身体叫醒，它闭着眼睛躺在牧小珊的手心里。

    抱着百灵鸟，然后牧小珊盖上被子，等把被子捂热乎了她才用被子围了一个窝把百灵鸟放进去。

    牧小珊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缓缓伸出右手拿起笔筒里的小刀，另一只手放在胸前感受着自己的心跳，有些兴奋的勾起嘴角，然后狠狠地对准自己的心脏刺下去。

    痛！

    可是一想到可以结束这一切不知所云的事情，牧小珊没有一点犹豫。

    时间一点点流逝。

    牧小珊勾起的嘴角渐渐下沉，她面色惨白低头地看着扎在胸口的小刀。

    血液凝固在衣服上，没有丝毫流动的迹象。

    她缓缓抬手，低吼一声拔出小刀，只能看到血肉模糊的胸口。

    发了疯似的，牧小珊一下又一下对自己实施暴行。

    从心脏到脉搏。

    没有用！死不了！

    寒风顺着窗子灌进来，牧小珊猛地看向窗口。

    “哈哈哈……真好……希望够高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摇摇晃晃走向窗台爬了上去，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目光里流露出向往，然后轻轻蹬腿纵身一跃。

    结束了……

    再次醒来时，牧小珊伸手捂住肚子，她艰难的看向四周。

    是熟悉的地方，高塔上。

    桌子上的小鸟还生死不明。

    这一切都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