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习惯吗？”小班长一见楚阳就问道。这第一天上班还不到两个小时，就问楚阳习不习惯了。

    “习惯。”楚阳咧嘴笑了笑，这里面的空气实在太过糟糕了一些，他被熏的都想吐了。等的下班的时候，楚阳沾染了一身烟味。下来的几天楚阳就跟着老刘上下班。白班是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晚班是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二点，夜班的话是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八点。

    跟老刘的第二天正好是晚班。这写字楼白天还好，人来人往热闹的很，可一到了晚上，人都走光了，可就显得有些冷清了，哪怕这栋写字楼就在闹市附近，依旧无法掩饰楼内的那种冷清。剩余的几点照明用的清冷灯光，平添了几分寂静味道。

    外面喧闹的很，里面安静的很。

    在写字楼的人都下班后，楚阳跟着老刘在楼里巡了一遍，这会老刘坐在椅子上看电视，楚阳则是在玩手机。这晚班并没有什么事，等到十二点一交班，就可以回家睡大觉了。

    时钟刚刚指向九点的位置，因为晚饭吃的早，这会楚阳肚子开始咕噜噜的叫了起来。收起手机，楚阳对在看电视的老刘道：“刘叔，你想吃点什么，我去买。”

    老刘应了句“随便”，就摆摆手，示意楚阳可以去买吃的了。楚阳不好再问，就这么转身出门。和老刘搭档还算可以，就是老刘的话太少，基本上一天说不了十句话。一有空，老刘不是坐在保安室里听收音机就是看电视，要不就是拿个小本子在那里写写画画，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楚阳倒是无所谓，反正他就是临时找点事做，搭档是谁都无所谓。在外面买了东西后，楚阳就马上钻回写字楼，从喧闹的地方一下回到安静所在，让楚阳多少有些不太适应。出于习惯，进写字楼大门的时候，他还吸了吸鼻子，想要看看空气里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味道。

    这一嗅就只闻到一股凉飕飕的气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拎着宵夜进了门，楚阳神神秘秘的对老刘道：“老刘，这楼里有没有什么传说？”

    听了这话，老刘就瞪了楚阳一眼道：“别胡说八道。”

    楚阳嘿嘿一笑：“这不是好奇嘛，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下班后的写字楼里就有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发生。”

    老刘不再接楚阳的话，闷头吃东西。没了回应，楚阳也觉得无趣，稀里哗啦的将宵夜吞下之后，打了个饱嗝。这时他却是看到老刘拿着手电往外走去，楚阳也急急忙忙追了上去。这是要在交班前再巡一回楼，好在交班的时候说明一下情况。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电梯，按了顶楼，跟着就开始一层一层的巡，一层一层的往下走。两人走的都不快，哒哒哒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楼道时有种极为空旷的声响。一边巡楼，楚阳脑子里一边闪现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等下到一楼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发生，本来也不会发生什么。

    这一夜算是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