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人将风雨拦在身后,母亲作为枕边人也是过了许久才察觉可疑之处,终究是为时已晚。他若早点告诉大家。大不了冒着公司倒闭风险,也总比自己硬撑强。
……
公司刚起步,付父看重一块地的商业价值,遭众人反对,兀自找寻投资商,与叶父所说无太大差距。但叶父不知道的是,之所以付父突然抛售手中那块地皮,是因为有人告诉了内幕消息,给到足够信任接受他的投资。
刚好那时他急需一笔资金周转,鉴于对方是老先生介绍认识的投资方,经一番调查他选择相信对方,最终结果真如那人所言。
第一笔投资进来,付父亲自找到老先生,提议长期合作,遗憾的是老先生却不愿。无可奈何他接受了对方更大融资,融资唯一要求,这笔资金是吴捷参股金额。
这一决定遭到人反对,付父也不认可,可公司已经开始部署下一份计划,急需资金。时间已然来不及,只得同意。
付父一直怀疑投资方动机为何,吴捷进公司后一直为公司着想,解决几个较为棘手问题,公司经济稳定上升。他从未停止对投资方的调查。
后来,局势疑点重重,投资方与吴捷的关系似乎闹僵,付父这才怀疑到吴捷身上,经反复确认,他与投资方并无直接来往,甚至像是让他进公司双方硬组在一起。
渐渐,吴捷发现付父查出蛛丝马迹,决定不与他绕弯子直接表明自己用意,介绍一人给与他。付父通过观察,无论是语言还是行动,都表明吴捷对那人十分恭敬格外听从。
那人看重付父才能,欣赏他的胆识,并将自己未来计划说告知。付晞泽父亲越听越震惊,原来他们只是想利用公司做不可告人的勾当,洗钱甚至地下交易。
他当场拒绝,这种有损公司形象违背道德原则之事坚决反对,他决不允许事情在他眼皮底下发生。那人见他冥顽不灵不听劝告,示意吴捷解释。
怎么也无法想象,吴捷早已背着自己让公司财务走了比资金,此时只要他轻举妄动公司便毁于一旦。付父这才慌了神,那人给他时间思考,苦于没有证据只能一拖再拖,对方并未催促他。
那时,公司除了吴捷并未第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交易,经暗中调查后发现,公司股东、懂事风向渐变,太多未知数,不了解对方是否已在公司布局,他的加紧时间。
每天夜以继日工作,他身体开始发生变化,直到某天吴捷一帮人准备向叶付家出手,他想千方设百计送付晞泽出国,瞒着叶家自己调查。
长此以往,彻底惹怒对方,警告他收敛点,在其他方面施压。付父借机追查到蛛丝马迹,原来公司已被渗透如此深,奈何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反而受牵连的全是无辜者。
付父渐渐感觉到绝望,本以为公司经济稳定增长,没想到那些刚并购的小公司立刻被架空,成为私下交易空壳。肖言成告诉他,身体这样会吃不消,心脏病复发得不到及时医治便…
正因如此,更无暇顾及,付父边调查边为叶父与付晞泽想退路,安排人保护自己妻子,这些年积攒的人脉看在自己情面上,不会对他们置之不理,即使走也安心了。
……
“关于你刚刚说的那人,付叔有没有告诉你关于他的信息,那些幕后交易百分之百与他有关系,众人皆听他指挥甚至有可能他就是布局者。”
夏晗远在外地,不放心这边情况,天微亮便打来电话咨询,听到这故事心中有了明确目标,付晞泽防止打扰到夏竹,径直走到方外客厅,便打哈欠边汇报工作。
“不清楚,我爸没有查到他太多信息,明面上的做的很干净,暗地里的买卖无人知晓。”
不过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了,接下来的事情容易多了,“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影院改造已经完工,细微就行,廖佳永团队今日全到达,现场布置后准备排练,你如果回来的快还能看到第二次彩排。”
付晞泽这边也要准备参与排练,耿深已经准备第二次演出,他该去汇合了,但…他放心不下,夏竹现在不适合来回奔波。
“晞泽…”夏晗欲言又止,“我…听说了…夏竹她…到底怎么回事,你接下来演出要带着她吗?”虽离得远,当日情况终究传到了他这,今日想起来顺便关心一下。
“不清楚,你先忙你的事,赶紧回来,现在最的是你立的‘军令状’,据我所知,公司几位元老已经慌了,是该准备反击了。”
成败在此一举,必须大肆宣传,商场、酒店恢复正常经营,不容有失,夏晗如果能劝服他们回来帮助,必然有利于夏晗还击。
“快了,等着吧,他们现在都还在犹豫不觉,我想你这个消息会增加他们回来的决心。”
挂断电话,才发现夏竹已经站在门口良久,见他看过来,微微一笑。他一走自己便醒了,听到他正在打电话,没选择打扰,静静听完。
“付老师,我就在家里哪都不去,你安心演出,这边有小九有我叔婶还有孙医生,再说以前我一个人也是这样过来的。”
两人商量过,已经预约医生,等付晞泽演出完再去,便于调养。付晞泽本想取消演出,这样做不仅辜负观众期待又让夏竹为难,况且耿先生正对自己期待给外高,又与夏晗有合作,一来二去夹杂太多复杂因素。
付晞泽为难多时,夏竹反复劝阻他既然已经宣传,也不能欺骗消费者,等这次演出完便可休息一段时间,治病演出两不误。
冬风已经吹起,就看夏晗怎么利用,他们都在期待接下来的剧情会走向何处。